蔣紅盛到底是一方梟雄,雖然比不上那些豪門,但是在東海的地頭上,跺一跺腳還是要震三震的人物。
此刻卻被閆公子罵得狗血淋頭,卻半點不敢辯駁,“閆公子,是我大意,被競爭對手給算計了?!?
“您罵我都沒關(guān)系,可現(xiàn)在我就算是自裁謝罪,也于事無補啊?!?
“這件事,您看看能不能再幫忙想想其他的辦法?”
“公司里也有您的干股,如果這件事談不成,對閆家也是損失!”
閆公子一聲冷笑,“蔣紅盛,你該不會是在威脅我吧?”
蔣紅盛連忙搖頭,“不敢!”
閆公子冷笑,“不敢最好!”
“當(dāng)初你不過不是一個小小的包工頭,用三年時間從包工頭坐上如今位置,你該不會忘記了自己是怎么起家的吧?”
“紅盛集團的前身,可是那個姓馬的產(chǎn)業(yè)。”
“拿股份來威脅我,你會死得很慘!”
蔣紅盛冷汗都下來了,“閆公子,對不起,是我說話沒注意分寸,但是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......”
閆公子打斷,“看在這些年盡心盡力的份上,我再試著幫你一次?!?
“能不能成我不知道,你最好祈禱吧!”
電話掛斷,蔣紅盛好似虛脫一般,身上的衣服也幾乎被汗水濕透。
剛才的話確實是威脅,也是提醒。
這些年一直給閆家當(dāng)牛做馬,如今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個洗白的契機,閆公子卸磨殺驢可不行!
焦急等待中,閆公子再次打來電話。
一句話,直接就將蔣紅盛的希望徹底掐滅,然后將他的一顆心推入谷底,“剛才找到了老爺子,為你挨了不少罵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