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錦月……”我眼眶濕潤。為什么不說呢?
“小弟馬,沒那么夸張,只是有一點疼而已?!焙\月對著我扯動下唇角,強擠出一個笑,“前輩既然給了藥,那你快點幫我涂上?!?
說著,他突然壓低聲音,問我,“話說回來,小弟馬,這藥真的能用嗎?我怎么感覺華榮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在跟咱玩過家家?幻術制造出來的東西不都是假的嗎?這藥能有效果?”
“有沒有效果,你涂上不就知道了!”華榮修為高,就是胡錦月把聲音壓的很低了,他也依舊聽到了胡錦月說的話。
說壞話當場被拆穿,胡錦月也不尷尬,立馬笑著改口,“前輩給的藥怎么能沒有效果!這絕對是靈丹妙藥,能令我起死回生!小弟馬,你太多心了,你怎么能質(zhì)疑前輩呢?”
我瞪大眼睛,“……”
我說什么了?
打開瓷瓶,里面是黃色的膏體,聞起來有一點臭。
胡錦月皺起眉,“這不會是屎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我打斷他。
我手已經(jīng)伸進去摸到藥膏了,胡錦月現(xiàn)在說這種話,讓我想揍他!
我讓胡錦月坐到石凳上,我?guī)退纤帯?
幫他把斷尾上好藥后,我又把他身上比較深的傷口都涂上了藥膏。
一開始胡錦月說我是在報復他,故意惡心他。可感受到藥效后,他就不再說這種話了。
藥膏雖然看上去惡心,但涂到身上后,藥膏被身體的溫度融化,就跟涂上了一層護膚品一樣,瞬間就看不到了,并且那股臭味也變成了淡淡的中藥特有的苦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