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候陸玦不知為什么看到顧幀就討厭,曾用他的身世刺激他。
顧幀比陸玦年長幾歲,也懂得隱忍,并沒有回應(yīng)陸玦的嘲諷。
但葉蓁蓁知道,他放在了心里。
“那次,陸玦頭疼病犯了,以為你想搶走他唯一的藥?!比~蓁蓁聲音淡淡的。
藥,就是她。
那次,他們?nèi)リ懌i外婆家玩,顧幀一里找了葉蓁蓁三次。他年長看的書也多,能跟當(dāng)時的葉蓁蓁講很多她和陸玦不知道的知識。
陸玦想分析顧幀講的那些知識,拼命記憶,超憶癥的副作用犯了,頭疼地像要炸開一樣。
看著那個不斷靠近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男孩,陸玦感到絕望,只能用他最疼的事情來打擊他。
“我替他向你道歉。他后來一直很后悔對你那些話,但我們都知道,有些話出去了就不能收回來了,真的很抱歉。”葉蓁蓁道。
“我們……”顧幀打量著手里的紅酒杯,輕笑了一聲,低低地道,“你一直都這么護著他?!?
以前是。
現(xiàn)在也是。
那次,明明是他被陸玦語中傷,但葉蓁蓁最擔(dān)心的卻是陸玦的腦子。
他遠遠地看著她抱著陸玦的腦袋,一個勁地安慰他別怕,很快就好了。
陸玦在她懷里,從像個瘋子,慢慢平靜,直到恢復(fù)正常。
顧幀從那個時候就知道,自己這位表弟有病。
“我并不需要道歉?!鳖檸?。
葉蓁蓁垂眸喝著紅酒,不再話。
……
飛機包廂里,一下子沉默下去。
葉蓁蓁和顧幀都沒有要打破沉默的意思。
直到秘書進來匯報工作。
“您先忙?!比~蓁蓁起身,拎著自己剛剛喝過的紅酒杯離開了包廂。
秘書看著葉蓁蓁離開的背影,又看看茶幾上放著的醒酒器,視線有些迷茫:“陸夫人她,真的很心……”
連自己喝過的酒杯都拿走了。
顧幀突然抬頭瞥了他一眼。
秘書覺察到自己失了,立即閉上嘴巴,把剛剛總統(tǒng)府傳來的文件復(fù)印件遞過去。
“閣下,星國總統(tǒng)府跟愛德華家族疑似已經(jīng)達成協(xié)議。”
顧幀放下酒杯,臉上已經(jīng)恢復(fù)鐮然嚴肅,開始處理公務(wù)。
……
葉蓁蓁回到自己的專屬包廂后,將酒杯清理干凈,叫人送回了顧幀的包廂。
突然,她手機里有信息進來,是許久未見面的王灼灼發(fā)來的。
“蓁蓁,中州最近不太平,你去那里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葉蓁蓁看著信息,眼底都是笑意。
表姐最擔(dān)心她的各種安危。
果然,她馬上又追了一條,問為什么妹夫沒有一起來中州。
“他不是黏你形影不離的嗎?這次怎么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去?你們不會是吵架了吧?”
葉蓁蓁莞爾。
姐姐關(guān)注的點跟別人不一樣,她只關(guān)心她過的好不好,夫妻感情和不和睦,有沒有受委屈。
葉蓁蓁忙解釋自己跟陸玦很好,這次自己先來,有別的安排。
她不敢跟王灼灼陸玦已經(jīng)失蹤半個月了,要不然王灼灼非急死不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