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夫人不懂煜宸要做什么,白子期也不懂,但這不妨礙白子期幫煜宸。
那個地方已經(jīng)關(guān)季夫人萬年了,她不愿意再去,可白子期開口要求她,季夫人不愿意也不能拒絕。她嘟著嘴,不高興的道,“主上,奴家愿意回去,是因為奴家要聽主上的話,奴家對主上從來都是一心一意,毫無保留的愛戀。求主上日后也多心疼心疼奴家,好不好?”
說著話,季夫人抬眼看向白子期。
白子期神色僵了下,隨后輕咳一聲,正色道,“季芙,當(dāng)年我已把話說清楚,我此生愛的人唯有箐兒一個。救你,放你離開,是因為這是你跟我時,我給過你的承諾。我會保你性命無憂,但你我之間并無感情。”
說著話,白子期伸手把季夫人從他懷里推出來。
看到白子期這樣的態(tài)度,季夫人眼淚落下,她淚眼婆娑的望著白子期,紅唇抖動,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,“主上,奴家守了你這么多年,你怎么就不回頭看奴家一眼呢?奴家是如此的愛你,敬你,你怎能對奴家說出那樣絕情絕義的話!主上!”
季夫人又向著白子期的懷抱撲過去。
我尷尬的腳指頭抓地。
我是老了嗎?怎么突然覺得這么偶像的劇情,如此讓人尷尬呢?
季夫人是有點表演天賦在身上的!
季夫人再次撲進(jìn)白子期的懷里,雙臂用力環(huán)住白子期的腰,死死的抱住白子期不松手。
白子期似是也感覺到了尷尬,快速的瞥了我們幾眼,然后冷著臉對季夫人道,“行了,孩子都等著,快帶我們?nèi)リP(guān)你的那個山洞?!?
季夫人昂頭看向白子期,羞澀的低聲問,“主上不趕奴家走了,是嗎?”
白子期快速點了下頭。
季夫人破涕為笑,踮起腳在白子期唇上啄了一口,隨后驚訝的笑道,“主上,我的口脂沾到你的唇上了,我?guī)湍悴敛痢!?
白子期抓住季夫人的手,眸色冷下去,“別再鬧了。”
季夫人這才老實下來,“主上莫?dú)?,奴家這就帶你們?nèi)ァ!?
說完,季夫人把頭上簪著的大朵牡丹花取下來,她隨手一拋,牡丹花飛入半空,慢慢的變大?;ò晔嬲?,花蕊處則出現(xiàn)了一個金色的小亭子。
“主上好久沒坐過奴家的法器了,主上快來,奴家要向以前一樣,為主上舞上一曲?!奔痉蛉死鬃悠陲w入花蕊處的小亭子里。
倆人進(jìn)去后,小亭子里就憑空出現(xiàn)兩張矮桌,一張矮桌上擺放著香爐水果糕點,另一張矮桌上擺放著一把古箏。
白子期十分自然的坐到擺放水果糕點的矮桌后面,而季夫人則坐到白子期對面的那張放著古箏的矮桌后面。
季夫人對著白子期盈盈一笑,然后素手輕輕撩撥琴弦,古箏發(fā)出悅耳的聲響。
隨著琴聲的飄出,牡丹花向著高空飛去。
我這叫一個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