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馮溪薛被白色紗布包裹的手臂,她眸中滿是心疼。
“在邊境你就整日舞刀弄槍的,總搞得一身傷會來。還以為回了京都你能安分些,反而傷得更嚴重了?!?
方才回來時,馮溪薛衣袖全被鮮血打濕,看上去情況十分嚴峻,嚇得她幾度暈厥。
馮夫人扯過衣袖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“都怪你爹,非要教你練什么武功,一個姑娘家,天天打來打去的。你若學(xué)彈琴作畫,怎么會受傷?”
“這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?!?
一直默默聽著馮夫人念叨,大氣都不敢出的馮偉雄忍不住開腔。
“阿溪的武功可不是我教的,是她纏著邊境那些將士教她的?!彼Z氣頗為不服。
“你還說?!瘪T夫人狠狠瞪了馮偉雄一眼。
“哎呀,爹,娘,你們別吵了?!瘪T溪薛看著二人拌嘴哭笑不得。
“說起來?!彼5南氲绞裁?,抬起頭看向馮偉雄。“爹,姜姐姐情況怎么樣?她有沒有受傷?”
那些歹人的目標便是姜暄和,只怕不會好好對待。
想著馮溪薛愈加擔(dān)心。
“放心吧,她早就被鶴云安然無恙的護送回相府了。”馮偉雄輕笑。
“那就好!”
得知姜暄和一切平安,馮溪薛高興極了。
“現(xiàn)在還想著別人呢?!?
她拿自己這個女兒真是沒有半點辦法。
“娘,姜姐姐不是別人,她是我的好朋友?!瘪T溪薛十分認真地糾正馮夫人。
“行行行,好朋友??伤偈悄愫门笥?,你也不能拿自己命不當(dāng)回事吧?你可有想過對面要是人多怎么辦?他們下死手怎么辦?”馮夫人又生氣又心疼。
“當(dāng)時情況特殊嘛?!瘪T溪薛齜牙,笑得沒心沒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