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我自是知道您不會這樣。”姜暄和說的義正辭嚴,“但是我擔心他捏造證據(jù)污蔑您,所以之前同他虛以為蛇,想看看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?!?
“這次過來,便是跟您說這件事的?!?
姜暄和把木盒向前推了推:“這些,是慕容嶸給我的,他說這是您與裘國人往來的書信。”
姜中正的手方才已經(jīng)放到了木盒上,聽到姜暄和這么說,瞬間就又收了回來。
“暄和,父親沒做過,這都是成......都是慕容嶸在陷害我!”姜中正的手拍在桌子上,“暄和,你要相信父親??!”
“父親,您放心,我自然是相信您的!”姜暄和起身,來到姜中正身邊,“您定然不會跟裘國人有所牽扯,都是慕容嶸在誣陷您!”
“你做的很好,暄和?!苯姓娕畠喝绱斯郧芍艺\,心中十分熨帖。
只是一想到慕容嶸竟然知道了自己的事情,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絲不悅。
這自然沒逃開姜暄和的眼睛。
她心中長舒一口氣,也不免有些感觸。
若非今日這老狐貍因為自己的話過于激動,想必還看不到他這么真實的表情。
“那父親,要我繼續(xù)同慕容嶸周旋嗎?”
姜暄和試探的開口。
“不用了,為父身正不怕影子斜,此事也過于危險,你不用擔心了?!?
聽到他這話,姜暄和便知,自己之前想的驅(qū)虎吞狼的計策,成功了。
這下,只要姜中正去對付慕容嶸,自己就可以高坐釣魚臺,看他們兩人互相爭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