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這么說,玉淞港一不發(fā),只微微有些發(fā)顫。
“不過,這趟來周國境內(nèi),倒是來對了?!蓖匕涎鬃旖歉∑鹨唤z笑意。
隨后他略低頭,看向不住打顫的玉淞港,有些嫌棄的略略皺眉。
“事情你盯著些,抓緊辦,不要讓這兩個蠢貨搞砸了。”說完,便轉(zhuǎn)回了內(nèi)室。
看見拓跋炎離開,玉淞港不由擦了擦額角的汗。
不得不說,每次跟他們這位陛下獨(dú)處,他都要出一身冷汗。
任誰也想不到,他們這位陛下,明明上一刻還和風(fēng)細(xì)雨如沐春風(fēng),下一刻就能眼也不眨的斬下面前之人的頭顱。
最可怕的是,他甚至臉上還帶著笑。
每每想起,玉淞港都不由得膽寒。
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。
鄭槐心疼的看著慕容崢:“陛下,您......”
慕容崢接過鄭槐遞過來的帕子,擦干凈嘴角的黑血,看了一眼鄭槐。
“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,朕想你是知道的,對吧?”
“是......”鄭槐眉頭微蹙,卻也還是開口,“可是,陛下......”
“鄭槐!”慕容崢目光冷肅,瞪了一眼鄭槐。
看見他這樣,鄭槐怎么也開不了口了。
“什么事不能往外說?還是不能告訴臣妾?”姜暄和推門進(jìn)來,正對上慕容崢震驚的目光,“是陛下吐血的事嗎?”
“是誰給你胡說八道的!”慕容崢拍了一下旁邊的扶手,隨后看了一眼旁邊的鄭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