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中,拓跋扈的居所內(nèi)。
拓跋扈臨窗而坐,看著外面一輪高懸的明月,微微勾起嘴角。
隨后,他眉頭輕蹙,一股腥甜直沖而上。
拓跋扈強行忍住,卻還是有一滴血,順著嘴角滑了下來。
他沒有在意,只是掏出帕子擦干凈了嘴角的血跡。
只是,面色在月光都要映照下,顯得愈發(fā)蒼白。
這時,從屏風后走出來一個身影,緩步走進月色之中,他輕聲開口:“皇弟,別來無恙???”
聽到這聲音,拓跋扈猛地回頭,正對上來人。
這時,那人已經(jīng)走入了月光中,在月光的映襯下,拓跋炎俊逸的身形無處遁形。
“皇兄......”拓跋扈聲音有些顫抖,他難以相信,這個人竟然只身出現(xiàn)在大周的皇宮中,“你、你瘋了嗎?這是大周皇宮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要怎么辦?”
拓跋炎輕笑一聲:“念在皇弟與朕久未相見,剛才便不算你逾矩了?!?
拓跋扈聞,趕忙跪下行禮:“多謝皇兄寬宥,只是......這里到底是周朝皇宮,皇兄在此處,會否有所不妥?”
“若事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皇兄......”
“無妨,”拓跋炎輕聲開口,“這里很快就是裘國了?!?
拓跋扈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只是聲音略皺皺眉,沒有開口。
“三弟,”拓跋炎聲音帶了些親昵,“你可還知道,這次來周國,是有什么事嗎?”
這話問的尋常。
只是拓跋炎到底是什么人,沒人比拓跋扈更清楚。
他現(xiàn)在這么問,就是在追責了。
“臣弟知道,是來尋覓南越王子嗣的,”拓跋扈沒有抬頭,手指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掌心,“只是皇兄,當年......臣弟尋訪已久,確實并未找到任何關(guān)于南越王子嗣的消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