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趕緊接著道,“那我也要去。”
“好,依你。不過這幾日,你且早些休息,不必等我?!?
里面絮叨了好一會兒,姜暄和才出來,拍了下快要睡著的姜新楣,二人并排往書房走。
也許還有什么顧慮,姜新楣走得是一步三回頭,姜暄和看著真是比小媳婦還像小媳婦,“怎么了?方才不都應(yīng)下了么?可是有何難處?”
“這倒不是,只是不明白為何要從日耀城請人。而且皇上似乎不著急那那些與經(jīng)常勾結(jié)的人,遲遲沒下處置?!?
這說的是另外兩位縣令,還關(guān)著,有吃有喝死不了,提審都沒幾次。
姜暄和了然,“也是,明明犯了事還過得這么好,真看不下去了,要不二哥再審審,要是查到什么真憑實(shí)據(jù)就能押去京城了?!?
“哪這么容易啊,對了,你不是要看口供,我這就去取,其實(shí)也沒說什么,無非是他們仨同謀,但上線死活不肯說。”
姜新楣折去了存卷軸的庫房,姜暄和跟著,忍不住問了句,“不說?都離這么遠(yuǎn)還是怕了?”這得多有手段啊。
翻找卷軸時(shí),姜新楣似乎輕松了些,提起馮溪薛,“暄和,你待會去看看她起來沒有,咱們方才經(jīng)過都沒看見門打開?!?
“人家比你早多了,天不亮就起來去送程大人了?!?
姜暄和倚在架子邊上,看著浩如煙海的卷軸,“程大人倒是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這么危險(xiǎn)的事也要去,看來嫂嫂是沒勸成。”
姜新楣應(yīng)了聲便沒后續(xù),姜暄和又扯到他那里,“二哥呢?以后有什么打算?要留在這嗎?還是回京繼承家業(yè)?”說著她都忍不住笑起來,哪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