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急,放長線釣大魚,梁縣令昨夜給放回去了,讓他以為是看管不力?!?
姜暄和語氣高昂起來,“那他就會帶著我們的人找到那個上線?!?
慕容崢應下,“至于其他二人,等到那上線找到了,若再審不出什么便直接判了?!?
也是,到時就沒有他們的價值了,戴罪立功的機會也被浪費,在前面等著的也只有一個死。
更何況那數(shù)目巨大的贓款在前,也不冤枉了他們,位置補缺自有上一級長官安排,二人都不必擔心。
姜暄和又開始發(fā)呆,叫慕容崢重視起來,“到底何事?”
“那玉牌,你可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?真是我爹的?”
慕容崢嘆口氣,敢情她就為了這惴惴不安?都不像姜暄和了,“只是猜測,這上面的刻字手法,像,但字卻還是認不得?!?
姜暄和苦笑,當然認不得,她都認不得,不然怎會不安。
“那......這要如何處置?”
慕容崢更奇怪了,直直看著姜暄和,“暄和,你今日很是奇怪,為何這樣問?”
還沒什么結(jié)果便要處置,這話說得仿佛她已經(jīng)知道這是什么了。
“沒,我只是想知道后果如何,若他們勾結(jié)的真是我爹,他又該當何罪?”
500“得三堂會審,再呈給我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