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知道自己在武力對拼里幫不上太多,只能盡量減少他們受傷的可能了。
而且此刻想來,他突然打通了另一側(cè)的洞口想必也是這個用意。
馮溪薛也沒上來,她來是帶了兵器的,一柄并不輕的劍,此刻正斂著鋒芒藏于她身側(cè)。
她注意慕容崢的位置和眼神,那往往代表了無聲的命令。
實話說馮溪薛心里更多是興奮的,這么多天她總算等到了真刀實槍了,與上頭憂心忡忡的姜暄和不同,她哪怕是對火藥也不甚畏懼。
反而這樣不尋常的大場面更讓她熱血沸騰,手里的劍都在顫抖,似乎也激動不已。
腳步聲更緊,也能聽出謹慎,慕容崢抬起手往下壓,眾人慢慢蹲下,那梁縣令早已打暈過去免得礙事,油燈也熄滅,只剩中間還在擴大的洞口和斜斜落下的日光,在地上形成一個圓斑。
他從整個密室的中段慢慢挪到洞口,腳步幾乎不抬起,如此就能把動靜控制到最不引人注意。
站定時正好一個人露頭,慕容崢雷霆般起手,身子穩(wěn)若泰山,手卻刺出不可抵擋的一劍,來人一驚,偏頭去,卻還是被刺傷了右邊肩膀。
且慕容崢的劍身長,傷了一人之后還刺中了另一人的臉,當(dāng)即斃命。
“殺——“這聲倒不是慕容崢喊的,而是那個受傷的人,他萬萬沒想到此處不聲不響的,竟然有埋伏,自己還受傷了,實在恥辱。
馮溪薛也很快參戰(zhàn),她看準時機擋開斜刺里襲來一劍,甚至直接伸手捉住了那劍身,趁對方驚訝自己為何不受傷之際狠狠一扯,另一手的劍便喂進了那人的肚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