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不值一提,奇的是他有一日當值到夜里,回府突然在門口發(fā)現(xiàn)一尾瀕死的鯉魚。這鯉魚放在污水盆中擺在門口,被他心善救了回去,養(yǎng)在荷花池中?!?
“誰知第二日魚沒了,他辛苦挪開了整個湖也沒找見,那破盆中倒是多了一顆流光溢彩的東珠。至此這東西變成了他李家的不傳之秘,自然也算是傳家寶了?!?
姜暄和越聽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淡化,到最后隱隱有些嘲笑的意味在,似乎在說這是個什么志怪傳奇,難道她看起來這么好騙嗎?
知道她的意思,劉尚書說得很快,又笑著為自己開脫,“別說夫人不信,就是我也不信,但那東珠我是實打?qū)嵱H眼見過的,不會有假?!?
“至于來歷,恐怕只是街頭巷尾的人以訛傳訛罷了,不過以他的家底和人脈,要弄到這樣的寶物,或許還真只有靠志怪傳奇了?!?
語氣里慢慢的不屑,這話讓姜暄和沒法再接,她曉得了這人的意思便足夠,至于來歷,那向來都不是她奪人所愛要擔心的,除非這來歷能讓倒賣出時多些銀票,那倒還可取。
“行,我曉得了,他家中位置我也早查過,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出面,同他商量。不過若他真被定了那樣的罪名,恐怕也不必我商量了,你說是不是?”
后知后覺想到那位李侍郎即將要被判處的罪名,姜暄和為他捏了把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