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里頭那房間還大的很,他們就是在里頭打起來也說不定,更何況姜暄和還喜歡往窗子邊跳,這要是真給她跳出去了,肯定要摔斷腿。
得想好個法治安撫她,免得太激動了,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。
也是他太自信了,覺得都追到了人肯定勝券在握能把姜暄和帶回去,只不過想要人不反抗,少受些傷還得費些心思而已。
現(xiàn)在他猶豫半晌,終于想好了萬全之法,措好了辭,要一進去就安慰她時,門突然自己打開了,顯然那門栓沒有掛好,而大堂里的穿堂風(fēng)又格外的掃興,這就讓門被吹開了。
這一下頓時讓拓跋炎心生不妙,不過里頭如果有人肯定馬上會來將門關(guān)上,畢竟她是逃出來的,如驚弓之鳥,什么動靜都會馬上作出反應(yīng)。
可如今只有門靜靜的打開,于是他猛的推開門往里去,里頭的確還有屬于她的痕跡和氣息,包括弄亂了的床鋪,桌上沒有寫完的信,喝了一半的茶水。
但與此同時,與門正對的窗戶也打開著,答案不自明,她又一次從自己手上逃走了。
拓跋炎握緊拳頭,沒敢去窗戶那邊看,卻忍不住先去看那寫了一半的信,想瞧瞧她到底心里有沒有自己,哪怕留給他只片語,他也會不那么氣憤。
但等拓跋炎慢慢走過去,甚至有一些小心的去探頭看那信上的字跡,卻沒想到一打眼便是慕容崢的名字,然后便是他不愛看的東西。不過寫了一半就放下了,顯然是有人將她帶走,而這人是誰能讓她如此順從,看了這信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