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著木磬垚的面,馮溪薛就把這話給一口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等到人跑遠(yuǎn),馮溪薛轉(zhuǎn)身回來,一眼就看到了剛剛還臉色有些稍緩的木磬垚,此時(shí)又黑了兩分。
姜新楣很是適時(shí)的站了出來,攔在馮溪薛前邊。
“賤內(nèi)逾矩,還請娘娘不要見怪。”
這話說的有幾分客氣,倒是讓木磬垚有幾分不適,畢竟慕容崢可不是這么好說話的人。
轉(zhuǎn)念一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,木磬垚便故作大度的擺了擺手。
“娘娘為我解決了心腹大事,感激娘娘還來不及,如何談得上怪罪?”
見兩人的聲音依舊壓著,木磬垚又詢問道。
“只是辛苦陛下和娘娘同我們一起舟車勞頓,想必也是有些水土不服,我看感染的風(fēng)寒還未曾痊愈,才會這么些日子都沒來得及下馬,我看著這是周圍的環(huán)境倒是不錯(cuò),陛下和娘娘若是愿意,不如在這四周逛逛。”
兩人的目的達(dá)到了,自然也不會在這過多停留,只是隨意插科打魂便走開了。
只是兩人走開了一段距離,眼神卻不住的往這邊打,見到上山的侍衛(wèi)在不久后重新出現(xiàn),這才慢慢悠悠的走開了。
“你說,咱們說的話有用嗎?”
馮溪薛神神叨叨的壓低了聲音,旁邊都是裘國人,他們自然得小心些。
“有沒有用?咱們等會不就知道答案了嗎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