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也是馮溪薛一哭二鬧,這才把人哄出去了。
保不齊人還在旁邊聽墻角,要是知道馮溪薛又偷偷出去了,不知又會(huì)嘮叨到幾時(shí)。
姜新楣明白馮溪薛的意思,輕輕的搖了搖頭,隨后面上也染上了幾分憂愁。
“那怎么辦?咱們說好了要等暄和他們,他們到如今都還未曾出現(xiàn),明日咱們不是還得親自上。”
“明日之事還是另說,咱們能不能過了今晚才是要緊的?!?
馮溪薛便將剛剛看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姜新楣,“這隔壁住的是什么人?我們在這路程上也特地留意了裘國內(nèi)臣,可從未看見有這么一號人。”
“那莊主的意思,還是特地安排在咱們旁邊的?!?
姜新楣詫異,“不然咱們找人去試探試探他們?!?
馮溪薛總覺著,姜新楣做生意倒是在行,但是遇到這些事情總是犯傻。
“周圍就咱們,而且我們不知道是誰,總不能意味著裘國人自己不知道吧,到時(shí)候查起來,那真是此地?zé)o銀三百兩?!?
姜新楣也覺著馮溪薛說的有道理,便默默地把頭縮了回來。
“這東西我怎么能做主?論真實(shí)身份,你才是城主,這兵家術(shù)法不是你們所擅長的嗎?我不過是個(gè)插科打渾的罷了?!?
馮溪薛見姜新楣這般,也不與他多說,只是轉(zhuǎn)身出門去,一開門就看見了,站在旁邊的馮偉雄。
她并沒有將自己剛剛出去的事實(shí)告知,只是說旁邊似乎進(jìn)了人,讓晚上巡夜的人小心些。
馮偉雄也覺得小心并非不無道理,便下去安排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