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國師帶著兩人走出木磬垚的房間時,他面色陰沉。
原本未曾在木磬垚面前展露的情緒,此時也掛在了臉上,“等到明日之后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太后,居然也敢這般囂張,目光實在短淺。”
站在身后的兩人都沒有搭話,國師便轉(zhuǎn)過頭去定定地看著拓跋扈。
他自從從后山的山洞出來之后,就再沒說過話,一幅愣愣的模樣,不是叫他帶上面具跟著過來,他便也順從了。
“怎么?還沒緩過來?”
國師看著拓跋扈,臉上倒是浮現(xiàn)出了幾分和藹,這是前幾日未曾有過的,就連旁邊看見的夏青也默默低下了頭,只當(dāng)沒有看見這一切。
而拓跋扈的心中,卻一直在循環(huán)著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。
......冰洞中。
“怎么?不上去看看你的母親?”
拓跋扈剛邁出腳步,卻又硬生生地停在了半路,就這班看著前邊也不往前。
身后的國師見此,走到他面前。
“這是你的母親,難不成是多久未曾見面,所以生疏了?沒關(guān)系,你們?nèi)蘸笥械氖菚r間見面?!?
拓跋扈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氣,才成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“你,你居然敢侮辱我的母親?!?
國師回頭看時,拓跋扈正面目猙獰,雙目通紅的看著自己。
人之死,尸體最忌諱的就是遭人侮辱,裘國人也看重入土為安,拓跋扈看見自己母親尸體的那一刻,心里就覺得是國師將母親的尸體偷出來了!
就在他想要沖上去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時,國師一巴掌卻將他狠狠扇倒在地上。
遭遇這么一連串的刺激,和幾天的奔波,拓跋扈狠狠栽倒在地上,嘗試了幾次,居然沒有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