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下午他們就要參加祭祀大典,馮溪薛臉上的焦慮便愈發(fā)明顯。
“好了,既來之則安之,我們倆已經(jīng)將剩下的事情都安排完了,就算是真是我們上也沒關(guān)系?!?
“你看看來了這么多人,也沒有個看出咱們是假扮的,那就說明他們都看不出來,只要不露出破綻,穩(wěn)住軍心就行。”
事到如此,只能這樣,馮溪薛悶悶的點了點頭,隨后一頭栽倒在床上,閉上自己的眼睛,想要養(yǎng)精蓄銳。
“溪......薛......”
“什么動靜?”馮溪薛猛地睜開了眼睛,看一下旁邊的姜新楣。
“你叫我干嘛?”
姜新楣也不由得一愣,攤開手,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。
“我剛剛就沒出聲,你是不是太緊張了?所以才會這樣,你放心,我只要我活著就一定不會丟下你,我倆肯定能活著等到暄和?!?
姜新楣說這話的時候,甚至深情款款的看向馮溪薛,幾乎快要壓不住兩人之間的曖昧,但這里有的氣氛卻硬生生的被馮溪薛抬手打斷。
“不對!”
馮溪薛從床上跳了下來,開始在房間里邊打轉(zhuǎn)轉(zhuǎn),她耳邊一直有若有若無的聲音,在叫自己的名字,似乎是姜暄和的聲音?
而且越靠近中間那張桌子,這聲音就越發(fā)的明顯。
姜新楣眼睜睜看著馮溪薛神經(jīng)兮兮地將桌子給移開,就直接趴在地上,把耳朵貼在地板上。
他嚇了一大跳,還以為是剛剛國師過來做了什么手腳,所以馮溪薛才會如此反常,他趕緊上前想要扶起馮溪薛。
“別......別這樣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