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來,木磬垚分明是早有預(yù)謀,已經(jīng)將所有的事情準備妥當,就等姜暄和點頭簽字。
但話已出口,姜暄和輕輕的點了頭,便走上前去把認罪書拿了過來,很快便簽字畫押。
另一份,木磬垚也沒有給姜暄和時間,而是就在此刻讓姜暄和當著他們的面馬上抄寫一份,生怕姜暄和在他們走后耍什么手腳。
但姜暄和已經(jīng)心下想好了對策,她毫不拖泥帶水,將白紙鋪開提筆便寫。
等到拓跋扈聽見風(fēng)聲趕來的時候,姜暄和就已經(jīng)將認罪書寫完,正好落下了自己的手印。
“不可!”
拓跋扈來的時候并不知姜暄和在寫什么,但見此時木磬垚的架勢也知不是什么好東西,他想要上前阻攔,卻被眼疾手快的下人一把就將姜暄和手底下壓著的正罪書收了起來,隨后便恭恭敬敬的承到了木磬垚面前。
“太后娘娘!”
拓跋扈見此氣得咬牙切齒,“大膽賤婢,見到孤還不速速下跪?!?
那拿走東西的下人只是撇了拓跋扈一眼,隨后,便敷衍的福了福身子,“皇上安康?!?
那樣子分明是沒有把拓跋扈放在眼里,姜暄和也沒想到,拓跋扈居然會在這時前來,心中也不由得懊惱,自己剛剛應(yīng)該再拖延一些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