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垂眸看著她,并未反駁。
文竹以為自己所說的天衣無縫,更加理直氣壯起來,“這也是為什么你在苗王殿內(nèi)根本跑不掉的原因!”
一旁聽著的元長老,怒火上涌。
他甚至都沒有思索,就相信了文竹的話。
“果然是你做的!就算你是大周的皇后又如何?就算有人給你撐腰那又能怎么樣?”
“你謀害的可是我們苗疆的苗王!如此膽大包天,如今我苗疆要處置你,誰都無權(quán)阻止!”
i姜暄和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元長老。
眼神中的嫌棄毫不遮掩,看的元長老更加憤怒,“你這是什么眼神?難道事到如今,你還以為你可以跑得掉嗎?”
“做夢!”
姜暄和懶得和不理智的人說話,她抬眸看向了若有思索的明長老。
從文竹開口說話的第一時(shí)間,明長老就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他并不像是元長老看事情那么淺。
起初,他就覺得這個名叫文竹的小宮女不像是個乖巧的孩子。
還沒等明長老說話時(shí),一旁的馮溪薛和拓跋扈終于忍不住了。
拓跋扈險(xiǎn)些被氣笑了,他往前跨步,擋在了姜暄和的身前,“元長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剛剛還說要證據(jù)確鑿才能定罪,怎么如今這又要改變主意了?”
元長老一頓,“我什么時(shí)候改變主意了,這不就是人證物證都在,這還有什么可說的!”
聞,拓跋扈冷厲地嗓音響徹了整個大殿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