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自用刑?”
慕容崢嗤笑了聲,渾然天成的帝王氣息在他身上顯現(xiàn)。
“別說用刑,朕想殺了你,也只是在朕的一念之間?!?
后知后覺的害怕,讓文竹終于意識到,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。
她吞咽著口水,渾身被綁的動彈不得,可心中還僥幸存在著一絲絲的期待,“慕容陛下這么做,難道就不怕被百姓知道后貽笑天下嗎?”
“我再怎么說也是苗疆的人,身在苗疆哪有讓外人處置的道理?!?
“難道慕容陛下這是在公然挑釁我苗疆的威嚴(yán)嗎?”
文竹很聰明,簡單的幾句話就將矛盾上升到了國與國。
只可惜,她威脅的人不是別人,而是慕容崢。
那個令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男人。
慕容崢將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,凌厲的目光掃向文竹,嗓音帶著極其強(qiáng)烈的壓迫感。
“若是暄和有任何掉了一根頭發(fā),朕都會率兵踏平苗疆。”
“更何況,你一個小小的宮女?”
懶得再說廢話,慕容崢直接吩咐,“行刑?!?
李將軍在戰(zhàn)場上殺敵無數(shù),自然沒什么所謂的憐香惜玉可。
他拿著被燙的紅通通的烙鐵,逼近了文竹。
下一瞬,文竹慘烈的叫聲響了起來,掙扎著蜷縮著身子試圖躲避疼痛,可李將軍紋絲不動,完全沒有受到影響。
逼問:“說,你是如何知道苗王中毒的?”
文竹咬了咬牙,抵死不認(rèn),“我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