虛弱低低呢喃的聲音從身后響起,頓時吸引了木磬垚的注意。
木磬垚轉(zhuǎn)過頭蹲下身子,將拓跋虔瑜小小的身子抱在懷里,“母后在這里,你哪里不舒服?”
拓跋虔瑜吞咽了下口水,擠出了幾個字。
“我好難受,母后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死這個字,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刃一般,狠狠穿透了木磬垚的心。
“不!不會的,母后不會讓你死的,你堅持一下!”木磬垚緊緊抱住了拓跋虔瑜,眼淚不停地往外涌。
拓跋虔瑜虛弱一笑,小腦袋歪了一下,撞進(jìn)木磬垚的懷里。
木磬垚的心臟都跟著漏跳了一拍,在察覺到懷里的呼吸越發(fā)微弱時,抱著拓跋虔瑜的手指都在顫抖。
壓在木磬垚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她。
她無法承受拓跋虔瑜死去的后果。
“算我求你!”木磬垚跪在地上,滿眼渴求,“求求你救救她吧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訴你。”
“只求你救救我的女兒?!?
姜暄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,她知道,木磬垚精神承受能力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頂峰。
她微垂著眼眸,也沒著急說話。
木磬垚一顆心都懸著,也徹底失去了理智。
她祈求地望著姜暄和,“不管你說什么條件,我都可以答應(yīng)你,只求你能救救我的女兒?!?
姜暄和反問,“當(dāng)真?”
木磬垚一聽有希望,“當(dāng)真!如果我有半句虛,那我就死無葬身之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