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答應(yīng)南慧去白宅,所以她把南慧從黑名單放了出來。
但南慧一直都沒有找過她。
剛才卻亂七八糟說了一通。
想了想,南寧又把南慧拉黑了。
隨即起身去了廚房給自己準備煮碗面吃。
水剛冒泡,她就聽到了開門聲,心口一緊,關(guān)了灶火,轉(zhuǎn)身走出了廚房。
看到來人,她已經(jīng)有些麻木了。
是白弋。
“白先生,你來干什么?為你的未婚妻討回公道?還是希望我去找你的未婚妻道歉?你就直說吧。”
南寧抿了抿唇,有些不耐煩。
白弋沒有立即說話,緩緩走到了陽臺邊,開了玻璃門,點了一支煙。
“怎么回來的?”
南寧一頓,實在不想因為自己和白弋的恩怨扯上顧聞景。
“打車。”
聞,白弋輕嗤一聲。
“你和你媽真的太像了,撒謊成性?!?
南寧驚了下,連忙解釋道:“我只是覺得我……呃!”
下一秒,南寧被頂在了門框上。
背部劇烈的撞擊上木框上,疼得她倒吸一口氣。
白弋俯身,冷道:“覺得什么?覺得自己可以先懷孕再去威脅聞景?”
“沒有……”南寧艱難道。
“聞景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樣子嗎?還是你早就背著我自動送上門了?”
白弋的話像是淬了毒,扎得南寧遍體鱗傷。
她怔愣的看著他,憤怒和羞恥混雜。
她心里委屈,可是千萬句話,她卻說不出口。
最后的最后,她絕望道:“沒有?!?
既然所有的解釋對于白弋而都是謊和狡辯,那又何必多費口舌?
她聲音又輕了幾分道:“我沒有?!?
白弋輕蔑的目光掃過她的眼睛,最后停留在她耳邊。
嘩一下子,耳墜用力被拽了下來。
刺痛讓南寧皺了皺眉,她看著白弋將她唯一的首飾扔在了地上。
她掙扎著要去撿。
白弋卻將她扯了回來,壓抑著寒霜,不悅道:“心疼了?難怪不在乎我給你的錢,原來是找到別人給你花錢了?這么寶貝?因為聞景送的?”
“你瘋了嗎?你不信我可以!你難道還不相信你的好朋友嗎?他是幫過我,可他不會那么無恥的對我!”南寧大聲反駁。
這話并沒有喚醒白弋。
而是讓他俊臉更加陰沉危險。
“他好,我無恥對嗎?就這么喜歡?”
白弋一把攥緊了南寧的手腕,將她的身體逼近了自己的胸口。
南寧不得不貼緊他的胸膛,因為生氣而大起大落的胸口,羞憤的壓在他。
她掙扎著,白弋卻將她雙臂高舉過頭,一米九的身高,將她壓制得死死的。
白弋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墨眸比夜色還深沉,就這么盯著她。
“怎么不罵了?”
南寧動彈不得,深吸一口氣:“白先生,這耳環(huán)不是顧醫(yī)生送的!這是……”
“南寧,你撒謊的樣子真丑。”
“……”
南寧噤聲。
酸氣涌了上來,將她的喉間完全堵住,她想哭又想笑。
到底在期待什么?
看吧,她說什么都沒有用。
白弋早就判了她死刑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