鋮王心中瞬亂,只覺得蕭厭的眼睛利的好像能將人看透,他強忍著慌亂說道:“本王跟陸家能藏著什么,蕭督主未免想的太多了。”
“那侯瑞的確是收了銀子就答應(yīng)幫本王牽線,那礦產(chǎn)的事也不過是我收買了一個陸家管事所為。”
“蕭督主跟陸家斗了這么久,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族中底蘊,不過是兩處已經(jīng)快要挖空的廢礦,陸家上下根本就不在意,這才讓本王有機會弄到了手里?!?
“況且蕭督主管著樞密院和黑甲衛(wèi),這京里何處沒有你的眼睛,你該知道本王這些年從不曾跟陸家有過半分交集......”
見蕭厭不說話,他有些心慌,甚至不安的維持不住臉色,可是他卻也知道絕不能在他面前露了破綻。
只可惜他卻是忘記了眼前的人是誰。
鋮王越是想要撇清陸家,就越顯得他心虛,就連他強作鎮(zhèn)定的臉上也仿佛帶著一層掩不住的慌亂。
蕭厭淡漠道:“謝寅是你從陸家抱來的?”
鋮王驚恐瞪眼。
“你哄騙鋮王妃下嫁,可真正在意的人在陸家?”
鋮王心跳都差點停滯,整個人掩飾不住的驚慌,而蕭厭看了半晌他那模樣,突然就嗤笑了聲。
“所以謝寅根本不是你隨手抱來的野種,而是你跟陸家人的血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