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厭臉皮極厚:“哪里不要臉,本督瞧瞧......”
見他又想湊過來占便宜,棠寧連忙就想后退,只來不及走就被拉回來狠狠不要臉了一回,欺負的兩眼淚汪汪的。
許久后,蕭厭才伸著長臂將人抱在懷里,滿是饜足說道:“安帝知道龍玉令的事了,等尚欽他們動手時,我便先恢復賀家身份。”
棠寧氣息不勻,可聽到正事依舊抬頭:“為什么是賀家?”
她以為,他會迫不及待替戾太子昭雪。
蕭厭神色冷淡了些:“因為賀家不會讓他豁出一切魚死網(wǎng)破。”
“父王當年是太祖欽定的太子,若無謀逆任何人任何事都動搖不了他的儲君之位,安帝的這個皇位本就是陰損手段得來的,一旦讓他知道父王血脈未絕,且當年事又被掀翻,他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拉著所有人同歸于盡?!?
安帝在位十余年,朝中并非沒有親信,軍中也有他的人,且如今的朝堂早已經(jīng)不是當初父王還在之時。
那些忠于父王的老臣早就已經(jīng)更替了干凈,一旦真相揭穿,安帝知曉隱瞞不住索性直接掀翻棋盤,朝堂定會血流成河,天下更會大亂。
蕭厭是有辦法控制住安帝穩(wěn)住京中,但這只是下下之策。
先不說有多少會承認他這個容貌大變早已經(jīng)不似當年的皇長孫,就說各地藩王,如平山王之類早有異心,一旦京中政變他們定會趁機一擁而上。
蕭厭抱著棠寧把玩著她的手指:“你別看安帝像是昏庸,可實則精明的很,他也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