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澄離京之前跟我說,錢夫人那邊好像已經有了瞧好的人家,跟錢家門當戶對又是個合他們意的性子,要是阿月自己再松了口,到時候什么都晚了,我總不能去搶親?!?
傅來慶神色認真的對著棠寧說道:
“我知道我這么做有些小人,可是郡主,我對阿月是真心的?!?
“她若有心儀之人我斷不會行此卑劣之事,但她如今并沒有,她只想順從父母找一個家中喜歡的男兒,無所謂嫁入誰家?!?
“傅家與錢家門戶相當,我雖不算是極好的選擇卻也不差,比起旁人不知深淺,您對我應該也算是知根知底。”
“阿月若是嫁給我,她依舊能夠如現(xiàn)在肆意,不必壓抑自己的性子,不必委曲求全迎合旁人,我不會拿著后宅困縛于她,傅家和曹家的家教也絕不會允許我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來讓她難過。”
“既然她嫁誰都可以,那為什么不能是我?”
棠寧聽著傅來慶的話想了想,好像的確沒毛病。
錢綺月沒有心上人,對婚事也是隨遇而安,錢夫人他們想要的也是一個能對錢綺月好,能夠包容她性子足夠寬和的人家。
傅家的家教在京中都算是頂好的,而且有曹家鎮(zhèn)著,傅來慶將來要是敢做什么對不起錢綺月的事情,曹德江第一個就能打斷他的腿。
棠寧剛才其實也并不是氣憤,只是不喜傅來慶“誆騙”錢綺月。
可聽過他那些悲慘表白的事情后,她突然就挺可憐他的。
棠寧說道:“阿月姊姊是個直性子,她往后要是知道你誆了她,小心她拿鞭子抽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