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忘了國師府跟他早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如今我被困府中失了插手軍中之權(quán),他和宗延部又豈能好過。”
“沒有我替他籌謀,他以為他當(dāng)真能靠著宋瑾修那白眼狼,抵擋諸部野心?”
他語之間盡是嘲諷。
“你只看著,不出三日,他就得來求我?!?
烏婭從不是善茬,那季榮卿更是心思奸詐,他們不會放過這次機(jī)會。
而且經(jīng)過這次的事情,夏侯令倒真的有些相信,那季榮卿是宋瑾修口中那個不知所蹤陸家子。
畢竟這種謀算人心、攪弄朝權(quán),拉攏諸部挑起那些人野心為他所用的手段,的確像是魏朝那些世家才能培養(yǎng)出來的。
如若從未涉及過朝權(quán),未曾得人指點,除非真的是天賦異稟生來知之,否則根本難以如季容卿這般游刃有余。
夏侯令微瞇著眼片刻,朝著身前人沉聲道:
“傳信給鳴珂,讓他不必理會魏帝和南齊的事情,務(wù)必找到陸九安的下落,再讓落雁關(guān)內(nèi)的探子給我查清楚,宋瑾修當(dāng)初到底是怎么到的邊城附近?!?
下人驚疑:“國師是懷疑,宋瑾修是有人給您設(shè)的局?”
夏侯令冷笑:“那不然,他一個喪家犬,怎能知道魏朝境內(nèi)的消息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