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瞧見此時郭常鳴臉上白的不像話,神色惶惶一看就有問題。
梁廣義沉聲問道:“下面那些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郭常鳴身子一抖:“我,我不知......”
他想說他不知道,可對上梁廣義滿是沉厲的目光,到底還是白著臉說了實話:“我知道一些,早前任刑司郎中的時候也收了一些好處,但我從沒有主動讓他們上供,而且我也只是睜一只眼閉只眼當(dāng)不知道他們的事......”
“當(dāng)真半點都沒摻和?”梁廣義打斷他的話沉聲問。
郭常鳴張了張嘴。
梁廣義直直看著他眼睛:“你若是半點都沒摻和,只是收了些好處不聞不問,那你不必?fù)?dān)心,就算是皇后想要嚴(yán)懲你頂多也就只是個輕縱之罪,老夫自有辦法能夠保你安然無憂?!?
郭常鳴聞臉色不僅沒有好轉(zhuǎn),反而更加的白。
他嘴唇顫了顫,對著梁廣義目光忍不住低了頭,聲如蚊訥。
“也,也不是半點沒摻和......”
他聲音極低,要不是廳內(nèi)安靜至極,怕都難以聽得清楚。
“朝中各地每年流放的犯人極多,一些重罪勞役的更是數(shù)不清楚,這些年到了地頭也是與人干活,便有人找上了下面的人,以銀錢買斷將人帶走,對外只說是死在了流放途中,或是勞役期間意外身亡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