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信侯:“可是他能信嗎?”
“由不得他不信。”施長安的聲音冷淡:“他本就是在賭大魏這邊軍中沒有敢拿西北安危冒險之人,賭我們會因眼下局面左右支應難以決斷,他在賭我們?nèi)羰欠直蟮谋绷甑囊唤z奪勝之機?!?
“狄將軍他們長年都在西北,侯爺你們雖在京城,但性情手段他恐怕也算計得到,他知道你們不敢這般瘋狂,事有異常必是做局,若只是你們他定然會心有防備,可再加上我......”
似是提起過往之事,施長安聲音冷了許多。
“我和夏侯令本就有宿仇,早已不死不休,等大軍出發(fā)佯作消息走漏之后,你們只需將我來了西北的事情泄露出去,讓夏侯令知道我在這里,屆時無論你們行事有多瘋狂,他都會相信?!?
因為夏侯令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之間的仇恨,一旦有機會,無論是他還是夏侯令,都會不擇手段、不計后果的要了對方的命。
不死不休!
里間幾人似是都被施長安的話說的沉默了一順,過了片刻才又傳來杭厲略顯年輕的聲音。
“這次平頭谷伏擊,我?guī)П?.....”
“詹大人?”
詹蒙聽著身后那些聲音逐漸放低,好像是在商議具體領(lǐng)兵之人,他正想凝神細聽時,前面領(lǐng)著他前行的人就回過頭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