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姐,你能不能別扭了?!”
夏天正肆意的擺腰扭臀,肩膀處被拍了一下。
蔣雯站在她身邊,雙手摁住她的胯,阻止她做舞池里最閃亮的崽兒。
夏天醉醺迷離的桃花眼輕輕一挑,紅潤的嘴唇微微抿起。
“在扭成天京大麻花之前,誰都不能阻止我盡情搖擺?!?
蔣雯看了一眼夏天妖嬈性感的身段,拿起一張潔白的衛(wèi)生紙,夸張的捂住鼻子。
“天姐,你要是再扭下去,我遲了三個月的大姨媽就要從鼻孔里噴出來啦?!?
兩個人喝的都有些多,臉頰上都掛著兩坨水靈靈的酡紅,相互挽著手,邁著歪七扭八的步伐走出舞池。
她們明天要開始軍訓(xùn)了,一軍訓(xùn)就要半個月出不了校門,所以特意跑出來娛樂放松。
雖然夏天已經(jīng)醉了個七七八八,但還是沒敢忘記明天軍訓(xùn)的事。
無它,只怪傳說中那位教官太赫赫有名!
傳他很帥,而且很變態(tài)。
一不合就要人頂著39度的太陽狂踢正步一小時。
這誰扛得???!
夏天知道,她的小身板一定扛不住。
這位屬閻王爺?shù)慕坦伲犝f背景很深。
他家世顯赫,出身頂級財閥世家,還創(chuàng)辦了聞名國際的民營公益性消防救援機(jī)構(gòu)。
他參加了無數(shù)次海內(nèi)外緊急救援,拯救了成千上萬個瀕臨絕境的生命。
一句話總結(jié),這是位讓人又敬又怕的爺。
夏天向來膽大心野,對這位爺很是好奇,但也確實不想頂著39度的太陽踢正步。
她的兩條小細(xì)腿兒,經(jīng)不起他那么折騰。
“不玩了,回了?!?
蔣雯呵呵的笑著:“天姐怕了,原來天姐也有秒慫的一天?。 ?
夏天玉白的手掌一揮:“誰慫誰是狗!”
“那個教官叫什么來著,顧岑璽是吧?!?
“你信不信,如果顧岑璽現(xiàn)在站我眼前,我不僅不怕,還能把他撩到手,讓他變成我的舔狗!”
夏天吹牛不嫌事大的豪壯志剛落地,頭頂上方傳來一道低沉冷冽的“嘶——”
夏天抬頭望去,瀲滟潤澤的眸子里水紋激蕩。
她看到了一個神祇般英俊的男人!
男人留著寸頭,五官輪廓凌厲分明,濃眉高鼻,深邃的墨眸漆黑漂亮,薄紅的嘴唇抿成了一道鋒利的弧度,很高,接近一米九。
他穿著很有質(zhì)感的黑色短袖,雙手插在迷彩工裝褲兜里,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馬丁靴。
他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肌肉結(jié)實健美,仿佛蘊(yùn)含著磅礴無盡的力量。
他只靜靜的往那一站,強(qiáng)大的氣場就碾壓了周圍所有人。
英姿勃發(fā),鋒芒畢露,禁欲性感。
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。
夏天直勾勾的看著突然出現(xiàn)的男人,眼睛都忘了眨,口水倒是咽了好幾下。
男人看著夏天,眼神波瀾不驚,平靜如水。
他視線在她臉上一掃而過,冰涼無溫,然后邁著一雙筆直有力的大長腿走了。
他走出一段距離后,走在他后面的跟班好奇道:“顧隊,剛剛那個小仙女膽兒真大!”
“她說她要把你撩到手,還說要讓你做舔……”
“還說要讓你做動物呢!”
顧岑璽口中發(fā)出一聲不以為然的“嗤”:“小姑娘,就是喜歡做白日夢?!?
跟班沈吉利點了點頭,又搖頭。
他回頭又看了夏天一眼:“不過那個小仙女長得確實很漂亮啊!比那些電影明星都漂亮!”
“媽的!真好看!”
“顧隊,你覺得呢?”
顧岑璽沒回頭,腦中閃過那張看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的美艷臉龐。
他頓了一下,回說:“沒看清?!?
沈吉利:“……”
剛剛那么近的距離,顧隊沒看清?!
他怎么覺得顧隊在說謊???
沈吉利還想再問,走在前方的男人就掏出了手機(jī)。
顧岑璽打了個電話:“你妹妹叫什么名字?”
他今天來酒吧,是幫他獵鷹突擊隊的隊友夏禹北接妹妹的。
顧岑璽對著電話那頭的夏禹北:“自己的妹妹就好好疼,有什么事比你自家親妹妹更重要?!?
夏禹北一手拿著電話,一手翻閱著堆成山的文件:“明天有一家娛樂公司要上市,像我們這種做霸道總裁的,很忙的,窮的就剩下錢和帥了?!?
“何況我還是最紅頂流男明星,公然去酒吧不合適,會鬧緋聞的?!?
“再說了,我把我妹妹交給你,我一百個放心?!?
“你不是還要去京大當(dāng)教官嗎,正好我妹妹今年考上京大了,到時候你幫我多照顧照顧我妹妹?!?
“拜托了,兄弟?!?
顧岑璽簡單利落的說了兩個字:“名字?!?
夏禹北:“哦,對,我妹叫夏天?!?
掛斷電話,夏禹北把夏天的電話發(fā)給了顧岑璽。
顧岑璽保存好號碼,拐進(jìn)了走廊的。
他高俊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酒吧大廳,但夏天盯向他的視線依舊沒收回來。
蔣雯拍了拍夏天的肩膀:“天姐,人都消失了,你還看個毛線球?!?
“你要真那么想看,我倒是不介意你跟著他進(jìn)男廁所仔細(xì)看?!?
夏天意猶未盡的朝方向又看了一眼:“那個帥哥是誰?。俊?
蔣雯聳聳肩:“我要認(rèn)識他,我早生撲上去了,我還會好心介紹給你?!?
夏天贊同的點頭:“說的也是,我要認(rèn)識他,我也絕對守口如瓶?!?
兩個人默契的拍了拍對方的肩:“不愧是你,我的塑料好姐妹?!?
不一會兒,蔣雯的家人就接她回家了。
夏天坐在卡座上,一手抱著空的雞尾酒瓶,一邊打電話:“喂,不是說來接我嗎?你怎么還不來!”
“夏禹北,有你這么當(dāng)哥哥的嗎!”
“你就這么放心你妹妹一個人在酒吧待著?”
夏禹北修長纖細(xì)的手指夾著一支黑色簽字筆:“夏天小公主,你說我這個哥哥不盡職,過分了吧?”
夏天撇撇嘴:“難道你盡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