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鏈子的另一端握在顧岑璽的手里。
夏天看清脖子上帶的是狗鏈子,眼睛瞪得大大的,驚呆了。
“哥哥!你怎么可以用狗鏈子鎖我!”
“哥哥你好變態(tài)!”
狗鏈子的另一端握在顧岑璽手里,他稍稍用力一拽,狗鏈子嘩啦啦響。
夏天脖子一緊:“啊啊??!哥哥你好過分!”
顧岑璽一手拿著狗鏈子,一手揉夏天的頭,語氣透著玩味和蔫壞:“還敢不敢鬧,嗯?”
夏天的頭還在他手里,莫名其妙被他用狗鏈子栓住,她心里涌上一股禁*忌的羞恥感。
好像某種又變態(tài)又刺激的xp。
夏天雖然大膽,但還是個(gè)黃花大閨女,還沒有一下子能野性到那種變態(tài)的程度。
她得先適應(yīng)適應(yīng),然后……
顧岑璽見夏天不說話,拽了拽狗鏈子,嘩啦啦的聲音又響起。
夏天的脖子一涼:“我不胡鬧了還不行嗎,哥哥你太欺負(fù)人了!”
顧岑璽勾著唇角說:“再胡鬧,拴你一晚上?!?
夏天:“……”
變、變態(tài)!
顧岑璽見夏天真的老實(shí)了,就給她解開了狗鏈子。
整個(gè)過程,大狼狗一直乖乖坐在沙發(fā)上,坐觀全程,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興奮,欣賞著爸爸整媽媽的精彩表演。
貌似看得津津有味。
顧岑璽轉(zhuǎn)身去廚房給夏天做飯。
夏天走在他身后,像個(gè)小媳婦一樣,跟前跟后。
顧岑璽:“你跟我干什么?”
夏天:“我跟我老公呢。”
顧岑璽挑了挑眉,眼神凜了一眼旁邊的狗鏈子,挑著唇:“還想被拴?”
夏天錘了一下他的胸口:“大變態(tài)!”錘完他,她就趕緊跑回了側(cè)臥。
怕被拴。
夏天去洗澡了。
洗完澡出來,小姑娘吹干頭發(fā)后,也不穿衣服,只裹著一個(gè)浴巾。
浴巾不大,當(dāng)抹胸裹著的那種。
露著精致白皙的肩膀、鎖骨、以及若隱若現(xiàn)的溝壑。
浴巾到大腿位置,細(xì)直白嫩的雙腿漂亮的像藝術(shù)品。
她這個(gè)樣子,三分純七分妖媚,魅惑勾人。
夏天就這樣,在客廳和廚房間,在顧岑璽眼皮子底下,晃來晃去。
顧岑璽本來正在專心做飯,一回頭,就看到她裹著浴巾,斜倚在門框邊看他。
他眸色發(fā)沉。
他本來就長得高,低頭看她時(shí),視線就落在她的浴巾里,看到了。
顧岑璽剛散去余熱的耳尖,又開始發(fā)熱。
他薄唇抿緊:“去穿衣服!”
夏天一臉天真狀:“我在家的時(shí)候都這樣的?!?
顧岑璽眸光微動(dòng),好似想到了什么……
不過他沒有說……
顧岑璽轉(zhuǎn)身,把做好的三明治端給夏天,又給她倒了一杯純牛奶。
夏天坐在餐桌旁,拿起三明治小口小口吃著。
她不忘夸贊他:“岑璽哥哥做的三明治太好吃了,岑璽哥哥的手藝絕絕子,yyds?!?
顧岑璽喝了一口純凈水:“三明治而已,有什么手藝不手藝的?!?
他嘴上平靜,唇角卻是上揚(yáng)的。
夏天張嘴咬了一大口:“岑璽哥哥做的就是很好吃啊?!?
顧岑璽揚(yáng)唇笑了笑。
夏天對他比了個(gè)大拇指:“岑璽哥哥的手藝比五星級大廚的都棒!”
顧岑璽被她夸的都不好意思了,上揚(yáng)的嘴角怎么都不肯下來。
“好吃下次還給你做。”
夏天看著他,目光又純又欲:“說話算數(shù)啊,哥哥?!?
顧岑璽深邃的目光掃過她精致粉白的臉頰,以及嚼著三明治的紅潤潤的唇瓣。
他“咳”了一聲,邁著長腿走向臥室。
“你慢慢吃啊,乖?!?
夏天點(diǎn)頭:“好,我慢慢品嘗?!?
顧岑璽回到臥室,打了個(gè)電話。
電話接通后,夏禹北慵懶的聲音傳過來:“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兄弟,你學(xué)生打架的事解決了?”
顧岑沒有把夏天跟人打架的事告訴夏禹北。
因?yàn)樗淮_定,夏禹北知道夏天跟別人打架后,夏禹北會不會罵夏天。
顧岑璽不想讓夏天挨罵。
顧岑璽簡單說:“解決好了?!?
夏禹北問:“那這個(gè)學(xué)生夠猛的啊,社會人士都敢打,誰啊?這么野!”
顧岑璽回說:“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,就不聊了?!?
他叉開話題,對夏禹北說:“你妹妹在我家?!?
夏禹北一聽到他的寶貝妹妹,就忘記問打架那茬了:“我妹妹呢?在干什么?”
顧岑璽:“我給她做了三明治,她正在客廳吃晚……夜宵?!?
夏禹北感謝說:“謝啦兄弟,我就知道把妹妹托給你準(zhǔn)沒錯(cuò),你一定能照顧好她?!?
顧岑璽給夏禹北打電話,其實(shí)是想說另一件事。
他想和夏禹北聊一聊夏天。
顧岑璽問夏禹北:“北子,夏天有沒有交過男朋友?”
夏禹北:“沒有,夏天才十八歲,剛成年,哪里來的男朋友?!?
顧岑璽沉沉“嗯”了一聲。
不知為何,在聽到夏天沒交過男朋友的剎那,顧岑璽心里涌起無法抑制的開心。
顧岑璽接著問說:“夏天有沒有關(guān)系好的異性朋友?”
夏禹北:“沒有,她不喜歡跟男生一塊兒玩,夏天很懂男女有別,都跟女生一塊兒玩,從不跟主動(dòng)接近男的。”
顧岑璽聽到夏禹北的話,愣住了。
夏禹北口里的夏天,和他看到的夏天很不一樣。
顧岑璽都懷疑,他倆說的是同一個(gè)人嗎?
顧岑璽問:“你確定你說的是夏天?”
夏禹北回:“當(dāng)然啦,我親妹啥樣我最清楚,她身邊都沒有雄的,她也不會去主動(dòng)招惹男的?!?
顧岑璽:“……”
那天天招惹他的女孩是誰?
顧岑璽本來還想讓夏禹北教育教育夏天男女有別的事。
因?yàn)轭欋t覺得,夏天有點(diǎn)沒有男女觀念。
就比如說現(xiàn)在,夏天在他一個(gè)成年男人的家里,洗完澡裹個(gè)浴巾就到處晃悠,這種行為,對任何一個(gè)男人來說,都是一種勾引和引誘。
也是一種暗示。
而且夏天說了,她在家就這樣。
顧岑璽想,那小姑娘豈不是在夏禹北面前也這樣?
都已經(jīng)成年了,這個(gè)樣子總歸不太好。
顧岑璽其實(shí)就是,想讓夏天在夏禹北這個(gè)親哥面前,避嫌。
顧岑璽不確定夏禹北有沒有教過夏天這一點(diǎn),他也不好挑明了說,所以他準(zhǔn)備,親自教夏天。
顧岑璽掛斷電話,來到客廳。
這時(shí)夏天也吃完夜宵了。
顧岑璽朝夏天招手:“乖,過來。”
夏天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臥室,眼神亮了亮。
夏天跟著顧岑璽,走進(jìn)他的臥室。
她看到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雙人床。
她清亮的眼眸都是殷殷期待。
夏天走到顧岑璽身旁:“哥哥,你讓我來你臥室,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