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南溪被男色勾得迷失了方向,用力地點了點頭,“當(dāng)然想!”
戰(zhàn)承硯輕笑了一聲,緩緩地靠近她,就在離她只有0.1厘米的時候忽然停住,“改天吧。”
夏南溪:“……”
她愣了一下,隨后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被耍了,頓時瞪了他一眼。
“戰(zhàn)承硯!”
……
眨眼過去數(shù)日。
無論是夏家人還是安娜夫人,全都發(fā)現(xiàn)夏稀月的失蹤。
兩家人全都有些慌亂,幾乎將華都翻地三尺,都沒將人找到。
只找到了一封她的遺書。
上面染著已經(jīng)干涸的鮮血,聲淚涕下地剖析她做的那些錯事,還有無面見眾人的愧疚。
看到這封遺書的時候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連夏南溪都微微皺眉。
她不覺得夏稀月是會羞憤自盡的人。
中午下課的時候,她在學(xué)校的停車場見到了一身奢華的安娜夫人。
她因為身體不好,臉上沒有一點血色,慘白一片,“四少夫人,我們能談一談嗎?”
夏南溪愣了一下,雖然和安娜夫人沒有什么交集,但她還是點了點頭,“可以?!?
她們找了一個安靜的餐廳坐了下來。
安娜夫人將夏稀月的遺書遞給了夏南溪。
夏南溪看著那張上面還殘留著斑駁血跡的紙張并沒有動,而是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,“安娜夫人,你給我的是什么?”
安娜夫人紅著眼眶,語氣里帶著痛苦和悲憤,“這是月兒的遺書?!?
夏南溪一挑眉,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帶上了幾分探究之色,“我和夏稀月的關(guān)系并不好,也不熟,不知道安娜夫人這么做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姐姐只留下月兒一個孩子,小時候她就被傭人抱走,沒有享過一天的福氣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,結(jié)果她就……”
安娜夫人哽咽了起來,她抬起頭,赤紅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夏南溪,“我不認(rèn)為月兒是個會自殺的人,四少夫人覺得呢?”
夏南溪扯了扯嘴角,表情沒有一絲波動,“安娜夫人什么意思?她是什么樣的人,你應(yīng)該去問夏家人才對,畢竟二十多年來,和夏稀月朝夕相處的人不是我?!?
“四少夫人,你心里也清楚,在華都,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,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個地步的人,只有戰(zhàn)承硯一個?!彼劾镩W過一絲痛恨,“四少夫人還不肯承認(rèn)嗎?”
夏南溪輕笑了一聲,有些好笑地看著她,“安娜夫人痛失親人,雖然我和夏稀月之間的關(guān)系緊張,但是我仍舊很同情,但是這不代表我會隨意讓你污蔑栽贓我的丈夫。有些話,如果要是沒有證據(jù)的話,還不是不要隨便說出口比較好?!?
“四少夫人這是在威脅我嗎?”安娜夫人握緊了拳頭,額頭有青筋繃了起來。
夏南溪低笑了一聲,再抬頭的時候,她的眼神銳利,不容忍冒犯,“不,我只是提醒你。”
安娜夫人沒說話,兩個人四目相對。
都明白了彼此的強(qiáng)勢。
她冷笑了一聲,忽然站起了身,“好,我明白四少夫人的意思了,只是,四少夫人最好還是祈禱事情不是戰(zhàn)四少做的,如果要是讓我找到了證據(jù),我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