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,上面手寫的字清雋漂亮,是謝晉寰留給她的字條——
此時當年少,莫負好時光。
唐俏兒明眸微微一瞇:這個謝四少,有點兒意思啊。
“今天又冤家路窄了,金恩柔見了您,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吧?”林溯關切地問,想起那賤女人茶里茶氣的嘴臉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說呢?”唐俏兒眉梢冷謔一挑,“狗還能改得了吃屎了?”
“大小姐,金恩柔已經(jīng)對您下死手了,她這是要作大死,給自己人生刷進度條呢。”
林溯眼神驟然陰沉下來,“此番您打算如何應對?”
“阿溯,這幾天你先不用在我身邊幫襯,替我去辦一件事?!?
“大小姐請吩咐。”
“看緊金恩柔的母親,秦婧?!?
唐俏兒輕撫花籃中的玫瑰,美眸冷冽如殺器,“今晚之后,金恩柔一定會按奈不住,準備行動了?!?
“大小姐,您今晚是跟她說了什么嗎?”林溯不解地皺眉。
“我跟她提了一點她在m國的事,她果然嚇得面如土色,魂不守舍?!碧魄蝺合肫鸾鸲魅崮莻€鬼樣子都想笑。
“啊?那、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?”林溯憂心忡忡地問。
唐俏兒笑瞇瞇地搖了搖纖細的食指,“不是打草驚蛇,而是引蛇出洞。
我今晚跟金恩柔說的那番話,就是為了故意刺激她,讓她越臨近和沈驚覺訂婚,就越自亂陣腳。她現(xiàn)在一心把火地想嫁入沈家,為了達成這一目的,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掃除一切障礙?!?
林溯恍然大悟地驚道:“所以她一定會找那個孩子,把孩子重新藏匿起來?!”
唐俏兒笑得狡黠,點了點頭,“金恩柔現(xiàn)在天天住院,不方便行事,所以她應該會把這件事安排給秦婧去做,畢竟只有她母親知道,那個女孩被寄養(yǎng)在何處。
我已經(jīng)把餌放出去了,現(xiàn)在,就等魚上鉤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