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燼飛忽而玩味地笑了一聲,“因為柳隨風(fēng),他是個同性戀,他對女人不感興趣?!?
唐俏兒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:“(o_o)?!”
“你要用美人計啊,那也得用雄性,雌性丫見了肯定是硬不起來了?!?
說著,白燼飛邪里邪氣地笑道,“誒誒,要不你讓老二去勾引他吧,我看他寬肩腰窄屁股翹的,在他們那圈子里算是天菜。
柳家那小子見了他,肯定雙眼放光,心癢難耐,一準(zhǔn)能上鉤!”
唐俏兒唇角一抽。
這......算是四哥頭一回夸二哥嗎?
*
又過了小半個月,沈驚覺正式出院了。
出院那天,沈南淮親自過來接他,全程十分低調(diào),盡可能不讓媒體過來瞎摻和。
車上,沈南淮一直牢牢抓著沈驚覺的手,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他的頭看,把他瞅得全身起雞皮疙瘩。
“爺爺,我的頭......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?”沈驚覺忍不住問。
“驚覺,你寸頭也挺帥的。”沈南淮摸了摸他的寸頭,感慨了一句。
“我在讀軍校時一直都是這個發(fā)型。那時候,他們都說我是校草。”沈驚覺勾了勾唇。
自信又上來了。
“小小的手藝真不錯!你這頭縫的,我不細(xì)看真是一點兒看不出開過刀,針腳真細(xì)致啊......”沈南淮又感慨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