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氣氛很壓抑。
以前秦姝是沈光景的心尖寵,呵護(hù)備至。這男人都不一定能天天在沈南淮病榻前盡孝,但她有個小病小災(zāi),沈光景一定會很關(guān)心,再忙也要每天抽時間來看她。
一晃三天沒蹤影,放在以前,都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景哥......”
秦姝虛弱地倚靠在床頭,哆嗦著抹了粉的唇,淚眼迷離地凝睇著沈光景,“最近你很忙是不是?集團(tuán)的事脫不開身,我懂的......
我也沒什么大事,就是耳膜穿孔了,沒事的......已經(jīng)做過手術(shù)了......”
話未說盡,沈光景就打斷了她,語調(diào)低沉:“阿姝,我來,是有話要問你。
那天,唐俏兒說的,是不是真的?”
秦姝狠狠一怔,瞳孔震顫,“景哥,你到現(xiàn)在......還懷疑我?我是你妻子啊,我平時怎么對你你知道的啊!我為你生下兩個女兒,生初露的時候差點兒沒死,我為你付出這么多......我怎么可能有二心,和一個殺人嫌犯不清不楚呢!
景哥!難道你已經(jīng)不愛我了?不愛一個人......看她什么都要起疑心,看她做什么都是錯的!”
話說得多憤怒,心里就有多打鼓。
所有的憤懣質(zhì)問,都是在掩蓋內(nèi)心的驚慌失措。
“我說的不是那個叫洪英的男人,你們之間有什么,我自己會去查?!?
沈光景眼神無波,“我說的,是楚柔。楚柔被襲擊,是你在背后操控的嗎?”
“沒有!沒有!不是我!”
秦姝聲嘶力竭地瘋狂解釋,“我為什么要害她?害她我能得到什么?我何必冒這個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