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母親頭胎是四胞胎,其中我排老二,和我大哥長得很像。老三和老四長得像,他們倆隨我母親。”
唐栩其實平常絕不會和旁人提家事。
但不知怎么,她好奇,他就想為她解答。正巧也想用這樣的方式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,她剛才的表現(xiàn)真的太驚惶緊張了。
“哦......那我?guī)煾缚磥硎且话腴L得像母親,一半長得像唐董了。”
文薔眼里有了光彩,發(fā)出喟嘆,“師父可太會長了,把父母倆的精華都汲取來了?!?
唐栩不由得抬了下唇角,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她真的好瘦,比俏俏還要瘦。
漂亮清冷的直角肩肩頭突兀的骨頭讓她看起來像個衣架子,但該有肉的地方,倒是一點都不含糊。
唐栩不知怎么,心生些許疼惜,落在她雙肩上的大手,十指慢慢收緊。
“剛才欺負你的那兩個人是誰?你怎么會跟他們在一起?”
文薔驀地雙肩一震,嬌軀往后閃了閃,眼神在刻意回避他關(guān)切的目光,“生意場上認識的人,之前接觸不多,并不知道是這樣不規(guī)矩的人?!?
“生意場?我聽俏俏說你是服裝設(shè)計師,平時不就是在工作室呆著畫畫圖踩踩縫紉機就行了嗎?有必要混跡這種場合嗎?”唐栩語氣不免急了些。
文薔清冷地挑了下眉,“呵,在唐家二少爺眼里,合著我們設(shè)計師就是個踩縫紉機的啊。我們不用推廣自己的品牌,不用拓展渠道的嗎?!?
“所以你就陪那兩個外國佬喝得爛醉如泥?你沒看出來他們倆對你的齷齪心思?”
唐栩更急了,眼眶都紅了起來,直勾勾盯著她,“你個女孩子怎么一點兒自我防范意識都沒有?還是你為了你的品牌,什么都能豁得出去,什么都敢做?”
“是啊,畢竟我無人能夠依靠,我只能靠我自己?!蔽乃N心里說不出的難受,干脆別過臉去不看他了。
唐栩看著她這副滿不在意的態(tài)度簡直火冒三丈,猛地將她按在車座上,“靠自己?靠陪酒?靠陪笑?”
“不用你管?!蔽乃N齒關(guān)緊扣,眼底的光有些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