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,沒有一個臟字。
于唐俏兒,卻像貫穿入她身體的一把利刃,白刀子進(jìn)去,紅刀子出來。
“沈驚覺,我從來都沒踐踏過你的自尊。離婚后的每一次,不都是你不知好歹地倒貼過來的嗎?”
唐俏兒眼圈悄然泛紅,但她還是不服輸?shù)芈冻鰵馑廊说拇跣?,美麗又讓人心碎,“你的尊?yán)是你自己不要的,現(xiàn)在反過來怪我,你要不要臉了你。”
就不該來。
就不該管他!
早知道這樣......沈驚覺,你這狗男人就該自生自滅!
沈驚覺呼吸猛窒,忽然感到一種強(qiáng)烈的暈眩感涌上了頭,高大的身軀微微晃了晃。
“喂!干什么呢你!”
嗖——!
話音未落,一顆石子,不偏不倚,正正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卮蛟诹松蝮@覺的后腦勺上!
沈驚覺頓覺吃痛,眉宇驟然攏緊。
而這時,柳隨風(fēng)已經(jīng)大步流星地走過來,伸手就去扯男人的后脖領(lǐng)。
但沈驚覺是什么身手,迅猛如電!
只見他側(cè)身一閃,柳隨風(fēng)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就撲了個空,往前趔趄好幾米遠(yuǎn),本就生得長手長腳,此刻背影看上去越發(fā)像只張牙舞爪的螳螂。
唐俏兒原本還很生氣的,看到柳二郎這副尿樣緊咬住緋唇,忍俊不禁。
沈驚覺俊眉壓眼,抬手摸著后頸,歪了歪脖子,帥氣中透出一絲迷人的陰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