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淮聽,手里的紫砂壺又要按不住了,氣得直打哆嗦,“沈光景!你腦子里裝的是大腸???!
你放著那么優(yōu)秀那么孝順的小小不要,竟然讓驚覺娶那個居心叵測的死丫頭!她為了攪合驚覺和小小的關(guān)系才把流產(chǎn)的事曝出來的!
多么險惡的用心啊......你還要讓驚覺娶她?!你小子自己娶了吧!”
“爸!”
“你認(rèn)人不清,不要臉也就算了,別想讓我孫子走你的老路!”
老爺子怒目圓睜,雖然年邁但目光卻犀利不減當(dāng)年,“還有,你別想把丟了項(xiàng)目的事兒怪我孫子頭上,也別往小小身上潑臟水!
今年的賽馬會我雖然沒在場,但發(fā)生了什么我一清二楚!唐家的賽馬被霍家的人動了手腳,可就是這樣小小還是拿下了比賽第一的傲人成績!
人家是靠自己的努力賺來的機(jī)會,不是你三兩語就能抹黑搬弄的!”
“爺爺......”沈驚覺起伏的胸腔里呼吸凝滯,眼眶泛紅濕潤。
爺爺還是一如既往地關(guān)懷、信任、支持著俏兒。
三年前如此,如今依然。
可他呢。
曾經(jīng)爺爺耳提面命地讓他對俏兒好,不止一次地告訴他俏兒是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女孩,莫要辜負(fù)。他卻都做了些什么啊。
他把一切都?xì)Я?,所有的一切,都搞砸了?
“總之......我沈南淮的孫媳婦只能是小??!除了小小,我誰也不要!”
沈南淮再度重申這件事,斬釘截鐵,不容置喙,“驚覺欠小小的,我們沈家更是欠小小的。
我兩眼一閉,身后事管也管不了,但只要我活著,沈光景你休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配給驚覺!”
沈光景惱羞成怒,頂著那個可笑的大紅包怒吼,“驚蟄身體情況堪憂,常年用藥醫(yī)生說他生育的可能性無限趨近于零!現(xiàn)在您又讓唐俏兒進(jìn)門,您是要我斷子絕孫,讓沈氏后繼無人嗎?!”
沈南淮狠狠一顫,“你......什么意思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