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遙王親自‘押送’上官子越來到一個房間里,又親眼看著上官子越將暖寶放到床上,并蓋上被子,這才安心。
跟著一同進(jìn)屋的上官軒和溫眉瞧見自家兒子動作輕柔,也點了點頭。
心想:這下老醋缸瞧見了吧?像咱家兒子這樣溫柔的男兒郎上哪里找去?
安頓完暖寶,眾人便離開了房間,重新回到院子里。
大家伙兒還沒散去,都在院中等著。
哪怕鐘大夫已經(jīng)說了一切順利,讓大家伙兒該吃就吃該喝就喝,可大家伙兒還是很關(guān)心這五個時辰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也是到了這時候,溫眉才注意到上官子越臉色如常,不像鐘大夫和花婆婆那般疲憊,更不像暖寶那樣,小臉蛋兒都沒了血色。
于是,忍不住問了句:“你剛剛在里頭光讓暖寶使勁兒了,自己沒使點勁兒?”
此一出,院中一片寂靜。
眾人:“???”
一時間想不明白,為什么溫眉會問這個問題。
而跟溫眉睡同一個被窩的上官軒,則瞬間驚出一身冷汗。
——哎喲喂我的眉妹啊,你要不要聽聽你說了什么?
——什么使勁兒不使勁兒的,這是什么虎狼之詞?
“你娘是問你,你那靈力用沒用上?怎么大家伙兒都累成這樣了,你還跟個沒事兒的人一樣?!?
身為溫眉的丈夫,上官軒自然知道溫眉的真實意思。
于是,連忙趕在逍遙王那個老醋缸胡思亂想之前,將溫眉的話給解釋清楚。
眾人一聽上官軒的解釋,頓時就明白了。
魏瑾熔拱手上前:“軒叔,眉嬸,子越兄這次也很辛苦。
從動刀子開始,他就一直用靈力給我父皇護(hù)體,將近五個時辰?jīng)]歇過?!?
“真的?”
上官軒有些意外:“用了五個時辰的靈力,你還能如此精神?”
“不錯啊兒子?!?
溫眉也連連點頭,看向上官子越的眼神充滿了驕傲和欣賞:“很好,體力不錯?!?
上官軒:“?。?!”
他真想捂住溫眉的嘴。
——怎么就體力不錯了?
——靈力和體力有什么關(guān)系?
——這娘們今天怎么總是口出狂,說一些虎狼之詞!
好在這所謂的‘虎狼之詞’,只有上官軒自己感受到了,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很快,大家伙兒便問起了‘手術(shù)室’里的事情。
見眾人如此關(guān)心,鐘大夫和花婆婆便撿了要緊來說。
一開始,二老還有拌了幾句嘴。
鐘大夫怕眾人擔(dān)心,所以只說好的不說壞的,特地隱瞞了手術(shù)中那些虛驚一場和化險為夷的事情,將整場手術(shù)說得輕描淡寫。
而花婆婆則不同。
她早就看出自家莊主和莊主夫人的心思,所以專挑驚險一刻來說。
不是血管切斷了,就是蜀國皇帝麻醉后,有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打抖,險些讓鐘大夫把口子給劃大了等等。
當(dāng)然了,她也沒有夸大其詞,只是實話實說。
但僅僅是這樣,已經(jīng)讓眾人聽得渾身是汗。
鐘大夫不樂意了,拉著花婆婆到一旁就說:“花老太你怎么回事兒?
既然手術(shù)都順利結(jié)束了,你還說那些有意義嗎?瞧你把他們嚇的!”
花婆婆瞥了鐘大夫一眼:“怎么就沒意義了?事實如此,難道還不能讓他們知道?
本來這件事情就很艱難,你非要往簡單了說,這是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