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寧:“知道了。”
兩人走到一旁將那些匣子帶出去,等房門關(guān)上之后,屋中再無其他人,棠寧才再也忍不住羞澀,瞧了眼那匣子滿臉通紅。
“姨母怎么給我這個…”
那畫冊子,簡直羞人至極!
任是她重活了一輩子,這一世也學(xué)得沉穩(wěn)許多,可說到底從未經(jīng)歷過男女之事。
往日就算跟蕭厭親近時,二人頂多就是抱抱親親,從未曾真正“坦誠”相見過,更何況還是那等讓人羞恥的模樣,只要一想起剛才不經(jīng)意瞧見那男女交纏在一起的樣子,她就覺得臉上都快燃了起來。
棠寧瞧了眼桌上的匣子仿佛洪水猛獸,自己站在窗邊用手貼著滾燙的臉降溫。
可是片刻之后,她卻又忍不住偷偷朝著那邊看了一眼。
姨母說,這是很重要的東西,讓她仔細(xì)看......
而且之前蕊姨來過一趟,跟她說女子大婚之夜頭一次都會有些難受,她不僅悄悄跟她說過一些床笫間的事情,還送了她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。
蕊姨說,阿兄這些年身邊都未曾收用過什么人,他身子又瞧著健壯,多年未曾行過魚水之歡的男人,頭一次嘗到甜頭難免孟浪,床笫之間若是她什么都不會恐怕會遭罪......
棠寧臉蛋滾燙,滿是遲疑的瞧了那匣子一會兒,又左右看了看空蕩蕩的屋中,這才咬咬牙走回桌邊。
她就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