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!”
似是見棠寧垂著眼動氣,床上的人有些虛弱地妥協(xié):“行,我靜養(yǎng)?!?
棠寧這才露出笑來。
“蕭厭”端著藥碗一飲而盡,等放下時忍不住咳了幾聲,直到棠寧扶著他替他順了氣后,呼吸這才平穩(wěn)了下來。
“文安,這段時間你暫且留在京中,幫著滄浪處理樞密院的事情?!?
“那漕糧的案子......”
“不必查了。”“蕭厭”聲音微冷:“陛下已經(jīng)下旨處斬陸肇,這案子到他為止?!?
“可是督主,陸家分明不止陸肇?fù)胶推渲?,況且此事還有其他幾家也牽扯在內(nèi)......”岳鳳成皺眉說道。
“本督知道,但是陛下圣意已決,不愿讓本督再查下去?!?
岳鳳成目光微閃,他當(dāng)然知道陛下有意放過陸家,且先前知曉他們還在暗中追查漕糧的案子時,對蕭厭也頗有不滿,可沒想到蕭厭居然說要放過此事。
這完全不像是他所知道蕭厭的性情。
岳鳳成試探著問道:“陛下明明厭憎陸家,怎會突然要保他們,是不是陸家捏著陛下什么把柄?”
床幔之中安靜了片刻,才傳來冷淡聲音:“陛下是國君,怎會有什么把柄?!?
“可是陸家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