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衣衫被劃破了,鮮血染紅了衣裳。
之前沒人留意,此時瞧見傷口時不少人才倒吸口冷氣。
錢綺月說道:“當時文信侯夫人就被擊傷昏迷,我與那人交手好不容易才將其制服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像是中了藥渾身虛軟無力?!?
“太子不知悔改滿眼通紅撲過來想要圖謀不軌,我拼死反抗才將其擊退,或許是受了傷清醒過來,太子想要逃離,我怎肯讓他離開?!?
“我只是想將太子留下免得他逃脫罪責,可太子卻拿抱廈之中的事情要挾,還妄圖毀錢家和傅家女娘清譽?!?
“我也是一時激怒,加上身子藥性未解怕留不住太子,才失手將其擊倒,絕無謀害太子之意,還請?zhí)竽锬锩麒b?!?
“你胡說八道!”
桓王妃雖然被太后呵斥,可到底不想讓錢綺月逃脫,她冷道:
“你這些分明就是狡辯之詞,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,你們幾個剛好就到了抱廈那邊,又剛好就瞧見太子圖謀不軌,況且太子身為東宮儲君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,何必強迫于你?”
她上下掃了錢綺月一眼:
“我看說不定是有些人看上東宮富貴,這才不擇手段想要攀上高枝,事到臨頭出了意外這才想要滅口......”
“那桓王妃的意思,是文信侯夫人也覬覦太子后宮之位?”昭貴嬪突然出聲。
“荒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