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?
陸執(zhí)年說道:“國師應該知道大魏如今是什么情況,魏帝被困南齊,皇后一人獨木難支,若非她手中握著黑甲衛(wèi)和京中那些兵力,根本不可能壓得住朝中那些老狐貍?!?
“皇后若是周全,她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調兵出京,而且大魏朝中世家和清流一派是不死不休,兩方爭斗由來已久,稍有機會便會將對方趕盡殺絕?!?
“可是我的人卻說,那日世家伙同惠王謝倬逼宮之后,卻只有一半落罪,如同梁廣義這等參與其中的世家支柱,卻能保全與他親近的兩大世家毫發(fā)無傷,甚至依舊留在朝堂。”
“國師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。”
夏侯令眼中一沉,他對大魏的情況知之甚深,自然知道梁廣義是誰,也明白陸執(zhí)年話中的意思。
梁廣義無罪,清流一派任他留在朝堂,就如同他和陸執(zhí)年交手得勝之后,手中明明有足夠的東西能夠將其置于死地,卻不對他趕盡殺絕,反而任由其和公主府脫身留在北陵王庭與他作對一樣。
大魏那些清流一派的朝臣怎么可能這么蠢。
陸執(zhí)年說道:“而且國師今日既然來找我,不僅知道陸九安的身份,甚至還篤定大魏皇后落在他手中,那想必也不會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夏侯令聞也沒隱瞞:“我與鳴珂也斷了聯(lián)系,但是鳴珂失蹤前曾經(jīng)派了一名親信逃回北陵?!?
陸執(zhí)年恍然:“難怪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