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滿是防備地看著他,虞延鋒和吳奎更是護在左右,腰間佩刀都抽了出來,一副隨時會朝著陸執(zhí)年動手的架勢。
“月見。”
轎中傳來棠寧的聲音。
月見臉色變了變,狠狠瞪了陸執(zhí)年一眼,才帶著虞延鋒他們退了開來。
陸執(zhí)年從聽到那道聲音開始,腦子里的劇痛就突然消散,仿佛撥開了迷霧陽光突然灑下的溫暖舒適,讓他滿是癡迷地望著轎中。
就見轎中之人素白柔荑挽過轎簾,露出那張讓他朝思暮想的臉。
“陸執(zhí)年,好久不見。”
陸執(zhí)年心口顫了顫:“棠寧......”
他想要說好久不見,想說他好想她,想說他當(dāng)初的迫不得已,對她說他這兩年間的思念,可是嘴里的話還沒出來,就見轎中之人面色虛弱卻冷然。
“沒想到兩年不見,你將自己弄成了這副鬼樣子?!?
棠寧目光落在這張全然陌生的找不出半點往日痕跡的臉上,眼底輕嘲:
“若不是還是一樣的無情無義,行事這般不擇手段,我都難以將你認出來。”
陸執(zhí)年所有的熱切都化作了難堪,頭疾明明被壓了下來,可心口卻像是被什么猛地攥緊,如同回道了當(dāng)初她滿是決絕與他退婚的時候。
陸執(zhí)年眼中滿是痛楚:
“棠寧,別這么對我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