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綺月這才仿佛強(qiáng)忍著怒氣,被拉了回去。
棠寧看向長公主府其他人:“你們還要替你們主子遮掩?”
那些人臉色慘白,見秋琴都招了,而且證據(jù)確鑿,其他人中也有人開了口。
“我見過那男倌兒,他坐的是我駕的馬車?!?
“我也見過,他剛進(jìn)府那天身上還有傷,長公主還讓府醫(yī)替他看過傷。”
“我看到蒲嬤嬤穿著斗篷出去......”
“對(duì)對(duì),我也看到了,當(dāng)時(shí)我還奇怪蒲嬤嬤這般打扮是做什么,只是長公主脾氣不好,誰都不敢多問?!?
長公主府的人七嘴八舌,雖然知道的沒有那秋琴詳細(xì),可一人一句,卻幾乎釘死了樂陽長公主帶男倌兒上山,早有圖謀想要?dú)膶幥灏椎氖聦?shí)。
樂陽長公主被堵著嘴叫喊不出來,委頓在地時(shí)臉上慘白的沒有血色。
棠寧看著她:“還要繼續(xù)問嗎?”
樂陽長公主面無人色,她身邊的那個(gè)嬤嬤也是跌坐在地。
一直安靜的四皇子帶著怒氣出聲:“長公主謀害宜陽縣主,卻誤害了引萱,此事罪證確鑿,她屢屢加害縣主實(shí)在是可惡,我要立刻帶她回宮面圣,替引萱,也替縣主和錢小娘子討個(gè)公道?!?
“來人,帶長公主走!”
四皇子府的人連忙上前就想要將樂陽長公主接手過去,可棠寧卻是冷聲道:“慢著!”
四皇子眼皮一跳。
“罪魁都沒查明,四皇子急什么?”
四皇子猛地抓著輪椅,面具遮掩著臉色慌亂:“縣主說什么,什么罪魁?今夜之事不都是長公主做的?”
“是嗎?可我怎么覺得,長公主只是馬前卒,連她也被人算計(jì)了。”
棠寧深深看了眼四皇子,眼神幽寒,那目光仿佛利劍直刺人心。
正當(dāng)四皇子心驚時(shí),她卻移開目光:“長公主的確想要害我,可四皇子妃和孫溢的事,罪魁卻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