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綺月為了她跟桓王妃對上,兩人在太后面前撕扯鬧起來的事好些人都知道,若無人提及也就算了,可錢綺月這么一說,再想想這段時間傅槿柔和宣家女娘同進同出,卻半步?jīng)]踏進東側(cè)店。
不少人瞧著傅槿柔時都是面露古怪。
人最怕比較,一個情深意重為好友不惜得罪親王妃,另外一個卻是虛偽假面,專心討好太后侄女將好友視若無物。
任誰心中都會生出幾分鄙夷。
傅槿柔感覺到周圍人看她時那眼神透出不屑,她心中頓生惱怒,怎么都沒想到之前還一直好脾氣的錢綺月會直接翻臉,她連忙說道:“阿月,你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.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錢綺月冷眼對她。
傅槿柔放輕了聲音:“我只是覺得宣夫人不管做了什么,畢竟已經(jīng)去了,綺雯妹妹也失了母親,你何必嘴上不饒人......”
“她死了娘,就要所有人都陪著她戴孝?”錢綺月一句話懟的傅槿柔臉泛青:“你與她這般要好,也不見你戴朵白花?”
“況且她娘才剛下葬多久,她就穿的跟朵花似的,那腦袋上插得跟妝奩盒子一樣,她這樣都沒見那位宣夫人半夜爬出棺材來找她這個不孝女,我擔心什么?沒得還想讓外人還比她對她娘還要孝順?”
她說的繞口,但嘲諷味十足,在場所有人都是看向宣綺雯那一腦袋的珠花釵環(huán),金燦燦的,怎么也不像是戴孝。
傅槿柔:“......”
雖然早知道錢綺月嘴巴厲害,懟起人來比刀子還利,可往日里都只是瞧見她懟旁人,如今這刀尖對著自己時,傅槿柔突然就有些明白之前桓王妃為什么那么氣急敗壞。
錢綺月這嘴真就像是淬了毒的,哪兒疼戳哪兒,一刀見血,讓人恨不得想要直接動手撕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