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們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時,席昭延才溫潤開口,“看來白總與我老婆關(guān)系很好,雖然我對雪雪了解甚少,但最起碼知道她是一個特別干凈純粹的女人......”
這話一說出口,白栩手背的青筋猛然暴起。
此時的“干凈純粹”成了一把看不見的利刃,照著白栩的心口直接精準(zhǔn)的揮擊而去。
誰人都聽得懂,席昭延是在暗示。
暗示白栩從未得到過季雪,他是季雪第一個男人。
席昭延繼續(xù)道,“我很感謝白總對雪雪的照顧,如果她沒有你這么一個朋友,而被什么男人給騙了,那對我來說,是相當(dāng)大的遺憾?!?
“結(jié)婚戒指,我當(dāng)然知道需要準(zhǔn)備?!闭f到這里,席硯琛淡笑著皺了皺眉,看起來友善極了,“不過就是對雪雪了解不夠,不知道她喜歡什么款式......”
“白總,以你對我老婆的了解,有沒有什么推薦的。”
此番話語落下之后,旁人無一不對對這位以好脾氣出了名的席六爺生出了畏懼。
事到如今,旁人還切身的體會到,席昭延的好脾氣或許不是天生的,而是他的內(nèi)心足夠強大、透徹。
這樣的男人,以溫柔化為傷人利器時,直接誅心。
一向唯恐天下不亂的江執(zhí),現(xiàn)在也大氣不敢出一個,悄悄抬起手臂,同時攏住了席硯琛與顧傾城的肩,小聲嘀咕道:“臥槽,你們?nèi)绻驗榕嵩聦ι狭?,我覺得也就那樣......”
“席昭延和白栩如果對上了,那是世界末日啊,怎么搞?!?
誰料,席硯琛與顧傾城竟然同時說了同樣的一句話:“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
江執(zhí)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