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抱得更緊,“不就是給我抱的?”
“人看見了?!?
看見有什么所謂?
他的老婆,他想抱就抱。
商陸抱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喬蕎卻覺得畫風(fēng)有些不對。
以前她親他一下,抱他一下,他不是皺眉頭,就是明確表態(tài),要她和他暫時保持距離。
今天為何抱得如此緊?
商陸突然而來的熱情,讓喬蕎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,趕緊用力掰開。
“好啦,趕緊去打破傷風(fēng)?!?
這個男人力氣真是夠大的!
手破了長長一條口子,都包了紗布了,還這么大力氣。
掰都掰不動。
而且這個視角望上去,商陸高大英俊。
他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,卻滿臉滿眼都是男人的霸氣味道。
喬蕎在他懷里,突然小女人了一把,還有些羞澀。
看她面帶含羞的垂了眸,商陸勾了勾唇,笑了。
他問,“如果我真得了癌癥,你真打算砸鍋賣鐵傾家蕩產(chǎn),也要給我治?”
果然都被他聽到了?
但喬蕎不太善于表達和煽情。
也許是她從小感情缺失,這種煽情的話,她說不出口。
“你想得美?!?
她推開商陸,跟他開著玩笑,打鬧著。
“你要真得了癌癥,不治了,給你拉去山溝溝頭扔了?!?
商陸故作委屈樣,“扔了多可惜,留著我吧,留著我,我還可以給你洗衣做飯,幫你做家務(wù),而且個個月給你上交工資。多好,你說是吧?”
喬蕎笑了,“那走吧,回家,家里的碗還沒洗?!?
“走,回家洗碗。”
商陸拉著喬蕎的手,往醫(yī)院外走。
今天心情大好。
他是。
她也是。
兩人從急診大樓,走往醫(yī)院的電動車停車場,還有好長一段路。
許是已到了晚夏。
今晚的夜風(fēng)十分清涼。
迎風(fēng)拂面,好不愜意。
喬蕎側(cè)頭,看了看商陸拉著她手的手。
依舊是那雙特別好看,好看得仿佛能在鋼琴鍵上優(yōu)雅起舞的手。
她好滿足于這種感覺。
也許她對商陸并不是那種熾烈的愛,僅限于溫如暖陽般的相依相偎。
她也過了追尋愛情的年齡。
可就是這種雙向奔赴的夫妻平淡感情,讓人感到踏實。
婚姻不就是如此嗎,能找到個適合過日子的人,多難啊。
她感覺自己是幸運的。
被他拉著她,喬蕎心情美美噠。
到了停車場,兩人找到喬蕎的那輛電動車。
喬蕎問,“商陸,我很好奇哎,你怎么能不會騎電動車呢?!?
商陸皺眉,他家沒這種交通工具啊。
喬蕎納悶,“不是能騎自行車的,就能騎電動車嗎?你也學(xué)學(xué)騎電動車吧,什么時候,也讓我坐在你的后面,感受一下你的車技啊?!?
商陸抬了抬包著紗布的手。
“今天手不方便,下次載你。”
“行?!彼T上電動車,拍了拍后座,“上車,我載你。”
坐上喬蕎嬌小的電動車,他的大長腿依舊無所安放。
可坐她的車上,可以領(lǐng)略到不同的風(fēng)景。
他反倒覺得,這比他那輛勞斯萊斯,還要視野開闊。
而且,喬蕎騎電動車很拉風(fēng)。
她騎車野得很。
他故意抱緊她的腰。
夜風(fēng)吹拂,喬蕎柔順的高馬尾掃過商陸的面頰。
柔柔的,清香的。
嗯,他老婆的頭發(fā),就是香噴噴的。
到了東山鄰地的新居,喬蕎取下頭盔,回了頭。
她看了看商陸,又看了看商陸落在她腰間的長臂,落落大方一笑。
“商陸,我怎么感覺你今天看我的眼神,像是要把我吃了呢?”
商陸松開她,理了理她額間被風(fēng)吹亂的頭發(fā),又捏了捏她的鼻尖,“嗯,你今天秀色可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