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泰然自若,好整以暇。
“一個同事,他也怕蛇?!?
“其實蛇沒什么好怕的,克服了心里恐懼,就跟抓大蟲子一樣?!?
一般女生大蟲子也怕,好吧。
但他家媳婦,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生。
“你不怕被咬嗎?”
“又沒毒?!?
“你怎么知道沒毒?!?
“毒蛇我還能認不出來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小時候我抓的蛇,沒個上百條,也有幾十條了?!?
“……”
“那時候沒肉吃,經(jīng)常掏蛇洞,有一次我還抓了一條眼鏡蛇呢?!?
商陸的小時候,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。
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。
過的日子,那叫一個烈火烹油繁花著錦。
可喬蕎的小時候,卻還因為沒肉吃,要去掏蛇洞。
那是過的什么日子???
商陸好心疼。
“放心。”商陸像是在哄她,“以后不會讓你沒肉吃?!?
“你說的肉,是哪個肉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你這個小鮮肉嗎?”
她跟他開著玩笑,“我倒是想嘗嘗你這個小鮮肉的味道。”
“老臘肉了。”商陸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。
她認真開著車,“商陸,你這就謙虛過頭了,明明就還是個雛兒,哪里老臘肉了?”
“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?”商陸擰眉。
‘雛兒’這個詞用在他身上,滿滿調(diào)戲之味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喬蕎越來越壞了。
喬蕎倒是樂呵呵一笑,“商陸,我可以問個很現(xiàn)實,很認真的問題嗎?”
“嗯?!?
“你說你32歲了,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,那方面的需求也挺旺盛的。你是怎么度過漫漫長夜的,你不想嗎?”
如果她不是在開車,商陸真想用力敲一敲她的腦袋。
這么壞,這么色,這么調(diào)皮的嗎?
“好好開車?!彼麌烂C道。
“商陸。”她笑了,“你不會是自己解決吧。”
“讓你好好開車。”他還是忍不住,輕輕彈了彈她的側臉。
“兩口子之間,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?!?
她嘀咕了一聲。
他坦誠道,“你老公我自控力好,想的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。”
難怪!
結婚快三個月了,他還是沒有碰她。
喬蕎倒是不急。
她越來越覺得,她嫁了個各方面都很優(yōu)秀的男人。
尤其是感情專一這一方面,商陸真的是優(yōu)秀的沒的說。
晚上回到家。
喬蕎洗了澡,從浴室里走出來。
商陸在門外敲了敲門,得到允許后,走進去。
喬蕎看著同樣洗過澡后,穿著湖藍色真絲睡衣,顯得腿很長的他,問:
“怎么啦,商陸?你不會今天晚上終于想通了,要和我一起睡吧?”
這個男人的腿,真的很長啊。
三兩步間,就來到了她的面前。
高大英俊的身影,瞬間將她映得有些小鳥依人。
她昂起腦袋來,微笑著等待他的回答。
他敲門進來,是想再一次地告訴她,從今往后,她有他了,讓她不要什么事都一個人自己扛,他想要跟她一起承擔所有。
這是他作為老公,應盡的責任和義務。
也是他心甘情愿的。
話到嘴邊,沒來得及說出口,商陸已被喬蕎的滿面甜美的笑容深深吸引。
他忘了進來的目的。
喬蕎剛洗過澡,洗過頭。
濕漉的頭發(fā)用夾子蓬松地盤在腦后。
一滴水珠滑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脖頸,又順著她亮白的肌膚,沒入衣領深處。
商陸的目光,跟著這滴沒入她衣領深處的水滴往下,看到了隱隱約約的溝。
瞬間,全身血液直沖小腹。
意識像是被扼住。
他攬她入懷。
什么話也沒說。
忍不住地低頭,閉上了眼睛,用滾燙的薄唇,堵住了她香甜的唇瓣。
這一次,商陸的親吻,沒有那么生澀和僵硬。
他知道更進一步的動作。
而她,像是一顆甜蜜的糖果一樣,讓他吮了又吮。
喬蕎被吻得忘了呼吸,大腦頓時一片空白。
她閉上了眼睛,小手很配合地攀住了他的脖子。
后頸被她的小手攀住,商陸忽然有了一絲清醒,抬頭,緩緩睜開眼睛。
喬蕎包緊他,睜開眼來,甜甜一笑,“商陸,你好像有一點進步了點哦?!?
主動了。
也知道朝她伸舌頭了。
“我好想?!鄙剃懞粑亓嗽S多,眼神也更濃,更深,更燙。
“想什么?”喬蕎調(diào)皮一笑。
商陸低下頭來,咬了咬她的耳朵,“想和你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