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它。”
“不要,我要起床了?!?
她不親他。
他便主動低頭,埋頭在她白皙的脖頸間,溫柔吻著。
“商陸,我真要起床了?!?
“今天周末。”
“可我要給爸做早餐?!?
“放心,他可能已經(jīng)走了?!?
想抱小孫女的商仲伯,怎么可能繼續(xù)留下來打擾他們小倆口的新婚日子?
他肯定早走了。
商陸又吻了吻她的耳畔。
這時,電話響了。
是秦森打過來的。
商陸沒想要去接的,但秦森一直打個不停。
“你還是接電話吧,萬一有急事呢?”
喬蕎把電話拿給商陸,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老秦二字,不知道是商陸的什么人。
商陸這才起身,拿起電話,赤著腳,走到床邊,接起。
“什么事?”
他的語氣,明顯很不耐煩。
那頭,秦森察覺出什么,“商陸,這么不耐煩,我打擾你好事了?”
“你說呢?”
秦森哈哈大笑,“商陸,該不會是你和喬蕎在床上,被我打擾了吧?”
“說正事。”
“哈哈哈,商陸,你也有今天啊?!?
秦森感覺像是報仇一樣爽快。
“商陸,你現(xiàn)在知道,我和靜嫻恩愛的時候,老是被你打擾的這種感覺了吧?!?
“再廢話就掛了。”
“本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,但是既然你和喬蕎正在恩愛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?!?
秦森很識趣地掛了電話。
再重要的事情,也沒有讓商陸當新郎官重要啊。
秦森這個當哥們的,還是很識趣的。
喬蕎躺在床上,看著商陸打電話的背影。
因為剛剛他脫了衣服就要跟她辦那事兒,所以這會兒身上什么也沒穿。
這個角度望過去,剛好看到商陸肌里線條感十分完美的寬肩瘦腰。
以及他又長又直又勁瘦的雙腿。
他的身材充滿了人體美學。
十足撩人。
她忍不住歡喜一笑。
商陸走過去,手落在她的腰間,擁著她,“剛剛在笑什么?”
“我感覺我好像撿了個大便宜。這么完美的你,竟然成了我的老公。緣分是不是很奇妙,兩三個月前,我可是打死都不想結(jié)婚的。”
“你要真覺得撿了個大便宜,以后不管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事情,都不許把我丟了?!?
“這么大的大便宜,我怎么可能舍得丟?”
“我可是記住你說的這句話了?!?
今天是周末。
小兩口又在床上恩愛了許久。
都說新婚燕爾,你依我儂。
果然是真的。
這天周末,商陸好好地疼惜著喬蕎。
他想把32年來所有的情緒積壓,全都釋放出來。
但又疼惜喬蕎的身子,怕她承受不住。
中午吃過午飯午睡時,他沒敢再折騰喬蕎。
喬蕎一直睡到下午快六點鐘,都沒有起來。
回到山莊的商仲伯想著挑個吃飯的時間,給小兩口電話。
電話剛接通,商仲伯忙著要聽兒媳婦的聲音,“商陸,你把電話拿給蕎蕎?!?
“她在睡覺?!?
此時的商陸,正在給準備晚飯。
他朝緊掩的臥室門望了望。
滿眼都是溫潤的笑意。
那樣一個沉穩(wěn)的男人笑起來,如沐春風一般溫柔。
“你有事明天再找她吧,讓她多睡會兒。
“天還沒黑就睡覺了?”商伯仲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忙教訓道,“商陸,你不會一整天都纏著蕎蕎吧?你好歹讓她休息休息?!?
“你不是急著要抱小孫女?”商陸一本正經(jīng)。
“我是想抱小孫女,但沒讓你把蕎蕎給累著了。商陸,你節(jié)制點啊。”
“我的媳婦我會疼惜,爸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嘖嘖,聽聽你現(xiàn)在的口氣,當初是誰說的一年之后要和蕎蕎離婚的。商陸,打臉不打臉?”
“誰跟你說我要離婚?”
“是,是,是,你沒說過。是我當初聽錯了。反正你現(xiàn)在肯定也不會承認?!?
“爸,你還有正事嗎,沒正事我掛了,我在給你兒媳婦做晚飯?!?
“有沒有我兒媳婦喜歡吃的辣菜?”
“今天她要吃清淡點?!?
“蕎蕎喜歡川湘口味的菜,清淡的怎么合她的胃口?”
“她今天就是要吃清淡點的,掛了?!?
商陸鍋里熬的是海鮮粥。
很正常的廣東煮法。
清淡又美味。
因為這兩天喬蕎剛剛破了處,流了血,不能吃那么多辣的。
商陸想得很周到。
那不是一鍋單純的海鮮粥,那是一個丈夫?qū)σ粋€妻子滿滿的疼愛。
睡了一下午,爬起來的喬蕎,剛好看到商陸把晚飯端上桌。
看到只有一個海鮮粥,兩個青菜,喬蕎皺眉,“商陸,你給我吃這么淡啊,有辣椒嗎?”
“今天不能吃辣?!?
“為什么?”
“你不是還有流血嗎?”
“沒事的,誰當女人不流點血的,我又不嬌情?!?
所以,昨天她才沒有喊疼。
“戒辣三天,傷口愈合了才可以?!?
喬蕎是個無辣不歡。
雖然今晚沒有辣椒,可是卻滿滿都是商陸對她的愛意。
晚飯時,她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商陸,你做的沙鍋粥比外面的大排檔還要正宗,太好吃了。”
她連吃了三碗。
連連對他夸贊。
“商陸,你的手藝也太好了吧?!?
看著他時,她滿眼幸福。
“吃這么撐,一會兒下樓轉(zhuǎn)幾圈,別撐了?!彼瘟斯嗡谋羌狻?
飯后二人手牽著手下樓散步。
濃情蜜意的婚后生活,似乎就此悄然開始了。
散完步回到家中。
喬蕎纏著商陸的脖子,吻了吻他。
商陸頓時小腹一熱。
呼吸燙了許多。
喬蕎的小手,調(diào)皮地落在他的皮帶處,摳了摳,想要解開。
“商陸,你還想不想要,要不,我們今晚一起泡個澡?”
“不了?!?
商陸低啞的聲音,充滿了克制,“你流血的地方,還沒有完全恢復,歇幾天,等你不痛了,我自然饒不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