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誰的人???”秦陽好奇的問道。
薛冰仰首看他,道:“他竟然是常務(wù)副縣長張鵬的小舅子!”
“什么?張鵬的小舅子?不會吧?”
秦陽驚訝的叫了起來,他之前還以為,冀賢明只是被某位縣領(lǐng)導(dǎo)提拔起來的普通干部罷了,甚至連對方的親信都不是,不然他怎會不敢說出后臺領(lǐng)導(dǎo)的名字來呢,哪知他竟然是縣政府二把手的小舅子,這可是大出意料之外。
薛冰蹙眉道:“這回可是有點不好辦了,按我的想法,一定要嚴(yán)懲冀賢明才行,但誰知他是張鵬的小舅子,而張鵬又是陳維同的親密副手,我要處理冀賢明的話,勢必會得罪張鵬;可要賣張鵬面子的話,就只能放過冀賢明,任由他繼續(xù)作惡下去。唉,這可該怎么辦???”
秦陽也有些撓頭,沉吟半響,點頭道:“實在不行,你就把這事交給陳維同去處理吧。你跟他提一個基本訴求,就是冀賢明要受到處理,至于如何處理,讓陳維同和張鵬商量著辦。這樣你既能免除為難,也能賺張鵬一個人情?!?
“嗯,可以,不錯,就這么辦吧,我這就給陳維同打電話?!毖Ρ澰S的看了他一眼,給陳維同撥去電話。
秦陽眼看沒事了,便出跟她道別,哪知伊人叫道:“你先別走,我還有事?!?
秦陽哦了一聲,只得留下,等她打完電話問道:“姐你還有什么事?”
“我胸這幾天有點疼……左邊那個,里面好像有腫塊,你有沒有認(rèn)識的外科大夫或者婦科大夫啊,我想讓你帶我找大夫看看?!毖Ρ蠲伎嗄樀卣f道。
秦陽聞下意識看向她胸,但也看不出左邊那座與右邊相比有什么不同,失笑道:“姐呀,我謝謝你不把我當(dāng)外人,可你不覺得,這種事跟胡妍說更合適嗎?”
薛冰幽幽嘆道:“唉,你不知道,胡妍那丫頭性格文靜老實,我跟她不太親熱,這種事也就不好意思跟她說。咱倆姐弟一心、親密無間,我也就沒什么不能跟你說的?!?
秦陽苦笑著點點頭,又看向她左邊兇器,問道:“疼得厲害嗎?”
“還行,還能忍得住,但也不舒服……”
秦陽道:“我有個女同學(xué)就是外科醫(yī)生,省醫(yī)科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,在縣醫(yī)院工作,我現(xiàn)在帶你過去找她看看?”
薛冰欣然起身,道:“那敢情好,那就走吧?!闭f完繞出辦公桌來,抬手要系西服扣子,忽然想到什么,隨口問他:“對了,你上回跟我一起睡的時候淘氣,抓過我這個胸,當(dāng)時你感覺到腫塊沒有?”說完俏臉有點泛紅。
秦陽也有些尷尬,這位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,仔細(xì)回想,搖頭道:“當(dāng)時我還半睡不醒呢,沒什么意識,也就沒有感覺……你覺得腫塊很大嗎?”
“嗯,我覺得不小,而且很硬,不像是小毛病,呃……不會是乳腺癌吧?”薛冰跟大多數(shù)的病人一樣,身體有點不舒服就開始胡思亂想,自己嚇自己,說完臉色大變。
秦陽忙安慰她道:“怎么可能,你年紀(jì)輕輕的,身體素質(zhì)也不錯,怎么可能會突然患上乳腺癌?頂多是乳腺增生,這樣,你再讓我摸摸……”
“再讓你摸摸?”薛冰再次俏臉變色,美目圓睜,不可思議的叫了出來。
秦陽理所當(dāng)然的道:“對呀,我自問對女人的胸包括生理變化都挺了解的,給你摸下看看是不是常見的乳腺增生,省得你胡思亂想。咱倆跟親姐弟一樣,給我摸下也不打緊吧?而且我只觸摸外圍,絕不亂碰?!?
薛冰瞪眼斥道:“那我也不能讓你摸啊,你已經(jīng)摸過一次了,總讓你摸的話,我不成你媳婦兒了!”
秦陽不解的問道:“你怎么會這么想?”
薛冰紅著臉叫道:“廢話,你都要摸我胸了,還不許我這么想?!我已經(jīng)讓你親過嘴、抓過胸、摸過屁股了,全身上下幾乎都快讓你親光摸光了,再給你摸可不就真成你媳婦兒了,你個小壞蛋!”罵完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。
秦陽哭笑不得的道:“抓胸那兩件事我承認(rèn),可我什么時候親過你嘴啦?”
“最早你救我那次,不是給我做人工呼吸來嘛,那不就是親我嘴來著?”薛冰振振有詞地說道。
秦陽好笑不已,道:“你也知道是人工呼吸啊,怎么就想到親嘴了?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思想有點不純潔啊?!?
薛冰被他說得臉紅不已,也自覺思想有點不純潔,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,嗔罵道:“閉嘴你個小壞蛋,反正你占你姐我不少便宜了!”
秦陽笑道:“你要這么說,那就算了,我可不想一番好意,讓人當(dāng)成是占便宜!”
薛冰有點尷尬,猶豫了下,忽地一挺胸,道:“那就給你摸摸吧,看你能摸出來個啥,反正你又不是沒摸過……”